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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抗战遗址冯家大屋保护记事
2020-07-09 10:47:17  来源:抗日战争纪念网  点击:  复制链接

  一、概述

  我叫张景,1975年出生在长沙市郊区东方红农场,延农分场八组的冯家大屋。现在山田土地、房屋都征收了,我成了一个城市居民。我家世世代代是作田的,从我的高祖父就开始租佃田。那时是上无片瓦、下无才土,一家人随耕栖居,最后一站就是我出生的这个地方——当时叫善化五都的望岳乡。属永安乡第五保冯八老爷门下。租田作,佃屋住,这个租是交租的,而这佃则不收费的,这也意人跟田走,但要写个据契挂个红:就是用一张大红纸写个大大的佃字,再在旁边写原某地某某由何事佃住在此地某某名下房产内暂住。意不得因久侵占,挂个红就是入住进屋时佃户向东家打个小小的红包,再只须交田租,房屋就这小小的红包只到租契解约。当时冯八老爷有二十多石田,我家作了四石。冯家大屋当时在长沙河西相当有名,以前一龚姓大户建了一半,家中横祸折下主骨之子,变卖给了冯八老爷,冯家历经二年土木才完工:大屋是三进四横,叫九进十厅的完美结构,占地面积的一千多平方。东则磨房畜牧、马厩,西则花园奇花异草,四季常鲜。前面是一排栾树,后来长到了二人合抱,那上面总结那一串串飞蛾样的果籽。外封火墙青砖砌成,麻石门框。上有炮楼枪眼,内是大方土砖砌的,高处有四丈多高,内分三层阁楼,大小伞柱六七十根,都有大大的或高高的伞墩。前进住的都是佃户和一个千担大谷仓;二进住长工,二桥厅,一碾一大锅大甑下人厨房;三进是高等用人住房和主子用房、厨房仓库等;四进则是内眷闺房密室。光井就有三口,东院一口供佃户、作坊、牲口用;二进院供东家人丁日用;后院的井专供老爷饮用。

  二、事由

  从我记事起,就记得每年的清明节,我爷爷就会准备好一些钱纸香烛带我到冯家大屋西边的苏家塘坡、东边的野猫坡、湾头角落进行祭扫,并要求我以后他不在了要我也来祭扫这些“粮子”,帮他还些愿信(赎罪、忏悔)。后来我才知道“粮子”就是对抗日将士的称呼。还有就是到每年七月半鬼节的时候,他总是偷偷写几个包塞到最下面,马上拿去焚烧,在烧时还总拿出一些钱纸一片片的烧,并默默念出好多粮子的名字。这些抗日将士既不是亲戚,又不是熟人,我爷爷为什么要这样为他们做呢,还要我做下去,那这就说来话长了。

  爷爷说1940年刚过完年,中央军就来征用冯家大屋,当时冯家上下都躲兵灾走完了,只有佃户。把冯氏物件统统往后院一放,佃户基本都挪到三进,二进为医用办公和几个佃户居住,一进则作为病房,开始还搞些树啊板子搭了一些床铺。正月底开始来伤兵,只几天就少了床位,于是拆了冯八老爷那千担谷仓,用那些土砖围成一个个格子,铺上稻草就成了病床。

  那年阴雨霏霏连着落了三四个月的雨,那些伤兵多是在溁湾镇码头下的船,抬的抬,扶的扶,十多里的路泥泞不不堪,个个打得一身透湿,滚得咸鸭蛋样,洗又没得洗,换又没有换,洗了也不干。身上一湿,地下一潮,莫讲医药,饭都没饭的吃,一天二餐,一碗糙米饭一碗粥。看着看着就小病拖重,重病到死。还有就是起的虱子,那真是一摞摞的在病得不能动的伤兵脸上爬,后来把衣服洗了用冯八老爷的大甑来蒸,才改善一些。

  那时我爷爷这辈人都来帮忙,一是农闲无事来帮忙估点事,二是因为他们从未出过门,想听伤兵讲前线打鬼子和一些经历的新鲜事。我爷爷说这最难能可贵的是那些护士,都是学校自发来的志愿者,她们没有军籍,都是娇贵的金枝玉叶千金大小姐出身,但在这里看不到一点娇慢,每天洗伤口纱布,一点也不嫌腐烂的尸臭,那时没有药伤口都是严重发炎,她们用点盐水洗一下伤口再一口口把脓水吸出来。有昏迷的人他们就将竹筒两头磨光,再一口口的将粥吹进去,就这样在死神手上抢回了几个战士。

  我爷爷讲,有一个伤兵来了,一口的舌头都澎到外头来了,就像脱肛一样吓死人,一直晕迷。吹了几天粥他醒来后自己就用手把嘴里的弹片抠出来,休养了一个多月就归队了。还有一个高个子,晕了个把星期,醒来也似乎没什么事,休养了几天就要归队了,到杨溪冲草堂的护士驻地去告辞和道谢,说说笑笑的,可从后门一出来就站着死在了屋檐边,第二天伙头起来去拿柴,还以为他在拉尿,就骂他这是女兵营怎么一早在这撒尿,见他没动又不做声,就去推他,一碰就一倒,吓得半死。那人估计是受了严重内伤返了几天阳。前后半年时间,估计死了四百多,估计医好归队的不到几十个。

  三、当时分布、情况

  据我爷爷讲,当时冯家大屋东南方向三四里的泉塘子李家屋里住的是医官,再往南三四里就是清水塘的一个军官医院,这个医院一直到解放还陆续在用。西边一里多路的杨溪冲草堂则驻着医护人员。冯家大屋对面山那边的魏氏墓庐屋则扎着一个掩埋排兼警卫,每天由七八个人轮流过来抬埋尸体。我爷爷讲,讲起很心寒,快断气的就抬到磨房磨架上,断了气再放到地下,掩埋排一过来,捆上手脚,用杠子穿过去,抬猎物一样惨不忍睹。每天早上如果人死了,医院里就将一块白布挂在猪楼屋的屋檐上,掩埋排的人见了布才下山。掩埋排的人从不走大门也从未进过冯家大屋,都是从侧门过猪楼屋到磨房抬了就走,也不做声更不和谁招呼,出门取下白布头也不回的走了。

  后来上级来检查,一看说这样怎么要得,于是拨了一批棺材,都是一寸厚的板子,运到清水塘小码头,一块光洋一副棺材包运包钉,包给当地一个叫吴七蛆婆子的木匠,可有时死太多,忙不过来,也想少请人多赚点,于是晚上把白天埋的挖出来再送去,可马上就被发现了,本要拖去枪毙,好在本地老百姓一齐来求情,死罪虽免了,可打了一百扁担,总算捡了条命。当时的掩埋方式是把坑挖出来,放下棺材,再将第二个坑的土来盖第一个,依次相排筷子一样一行行一排排的埋着。只两三个月冯家大屋西边苏家塘坡就埋不下了,马上又在冯家大屋东边的野猫坡。野猫坡原来是国军的一个耙场。

  我爷爷讲那些伤兵在这里一刻都受不了,开始来有些还能动能走,有讲有笑,没几天就下不得床了,再过几天就走了。那些伤兵也知道自己会死在这里,一动不能动就在床上哭妈妈叫妻儿老小,也有一部分是病痛的折磨,不分白天黑夜的哭叫和呻吟。以前冯家大屋前是一条驿道,一丈多宽的麻石路,走路打车子的日夜没断过人,他们一哭叫,到晚上就阴森恐怖,到太阳下山便没人敢走了。那些自知将死的人就求老百姓帮忙想向家里搭个信传个音,一是想让家人知道他死在这埋在哪,二是家中有些想安排一下。就跟我爷爷这辈人讲,左拜托右拜托,并把随身物品,水壶、打火机、皮带、烟袋烟杆,最后是连衣裤也脱下来给嘱托之人,真是赤裸裸的来,赤条条地去。

  我家在我记事时还有三个水壶和好几个打火机,我爷爷还能说出哪个是哪个给的,有个打火机还很好使,爷爷每次上油时随便擦一下就光亮光亮的,连火口也刷白的。水壶有三个一个自家用来放在灶里烧开口,另两个也被新友要去。因为当时也没考虑到这是有纪念价值的抗战文物。

  但是我爷爷那代人都没出过门没见识,他们收了这些东西时,也知道自己那些信寄不到,但为了让那些伤兵死了瞑目,都硬起颈把子来答应。所以就每年扫墓烧包来以求解脱和原谅。

  当时叫戴成斋医生带走了本地一个彭姓女子,直到八十年代,他们来长沙肿瘤医院看病,才找到冯家大屋省亲。原来这里埋的大多是他的老乡,基本都是太平铺水电站内原居民,现新化太平铺火车站。当时本地一个小军官带他们出来吃粮,他当时来还记得数十个人的姓名与冢数,并说要带一些家属来立碑认领祭扫,可终因经济局限没能实现。好像野猫坡第二冢是他较好的余(音)排长,很可惜当时没人记下坟冢及姓名,与家属姓名。

  四、撤兵

  后来到了六月间,一天下午,一个传令兵骑匹大红马,手举文书马也没下,高喊,立即开饭,掌灯上路,一个不留,丢下文书速疾而去。一时冯家大屋里里外外像开了锅,饭后怎么配置连锅灶都扔到东院井里,也有二十来个走不了,几个医官在牛栏里开了个小会,院长金华昆出来,在火把上点燃一捧香,每个走不了的担架前瞌个头说:军令如山倒,你们也无回天之力,在此安息吧,党国不会忘记你们,回来跟你们修墓建陵,于是那二十来个抬到野猫坡一个废窑洞中封了土,第二天村民去看,里面还有呻吟声。

  抗战刚结束还来了两波人,看了一下,准备建陵园,可内战一起,又重新尘封。

  伤兵撤走后,在长沙会战后期,1944年被鬼子占领,在大屋前设卡掳夫,把满垅胞禾割去做马料。七十三军有几个侦察兵混在难民一起来侦察,被鬼子看出是端枪的手,一起十二个全抓起来,有蒋锡忠、张庆先、齐友胜、龚保生、龚声汉、杨桂和等73军侦察兵等,难民中最小有还有两个未成年的孩子,一起关在我家那猪圈里。鬼子在撤的那天早上,多上了些饭菜奸笑着说“波罗、波罗的”,一个张姓难民听出其意,马上拆开猪楼板,跳到粪池里,并用一马桶扣在头上,鬼子一进来掉了几头猪下去,那屋又黑,他们又急行军,也没细找,就把剩下的十一人用箩绳串着,牵到冯家大屋的东侧用机枪屠杀了。直到傍晚我爷爷他们才敢回,勾开马桶才救出那人,五六月在冷水粪池泡了一天,人已经不能说话,我爷爷灌了些米汤姜水才缓过来,在我家住了三天才走路回家。

  五、历史沉积

  在长沙郊区成立党史办后出了一个小册子,收集了一些史料,当时任东方红方教忆记的雷健敏老先生,就把他目击的冯家大屋事物写下了,但发表不广。到1995年8月年雷健每老帅四处奔走终于以“中共东方红农场党委委员会”在屠杀地立,为那十二个同胞起了纪念碑。对联是“国耻难忘恨当年倭寇横行血溅盐龙哀骨肉,民心共奋喜今日友邦携手花飞华夏映宏图” 肖金铃撰,雷健敏书。遇害者张庆先之子组织了祭奠和年年祭扫。但苏家塘坡、野猫坡这些抗日国军就被外界慢慢忘记了,但本地民众没有忘记。在2003年恢复紧临冯家大屋西则的本地辖神泗洲庙时,特地为他们立了一个祭台,牌位是“超度冯家大屋野战总院死难之官兵,祭拜15集团军七十三军抗日烈士”,对联是:警钟长鸣昭示后人,勿忘国耻发奋图强。

  我爷爷那辈人几乎也都走完了,能接上辈去祭扫和烧包的也只是个别,外界知晓的那也是微乎之微了。并且苏家塘坡的墓地在1958年大跃进时期开发成了茶园和杉木林,地表以全部摧毁。并后来一户段人家在那建了一栋屋,打地基时挖出很多忠骨,收集了两千斤缸,敲下来的弹片有大半盐袋子,还兑了几斤酒。此处再没烈士墓葬的标志与痕迹。野猫坡保存得相当完好,但不再是那寸草不生的黄土坡,已经被灌木丛长得遮天蔽日,进去不得人。


原野猫坡

  2005年事记

  一切都被外界遗忘,直到2005年,当我在媒体上看到俄国庆法西斯胜利六十周年庄严而隆重的报导时,4月26号我就向长沙晚报将冯家大屋的伤病医院情况和苏家塘坡、野猫坡两处墓地情况写了一封信。一个星期后,长沙晚报记者张怀忠就打电话过来询问,得到肯定后,就约定过了两天就过来实地勘察。那天高温,我喊了当年的见证人龚建寅一起进行实地勘察,艰难地进入墓群,那一冢冢朗朗然然,丘丘在目得到充分肯定, 但由于太热,出进艰难,要我清理出一条路和坟丘出来,再嘱咐我不能动土。开始我清理时,山下住户李德兴夫妇马上热情参与,并一直接待其他志愿者及茶水,后来永安村红旗组的榻也不断加入。有一天在去的路上碰了天顶乡、燕子山村的村民周明,谈到这事,他只问是真的不,是真的他出点钱还可以,他询问了几个村民志愿者,再到墓群看了,马上就加入砍灌木除杂草的队伍来。他回家在网上还发动了湖南商务职业学院好几个学生志愿者。学生志愿者的加入后,他们于5月9号用网络发出了《为东方红镇树立抗日英烈纪念碑倡议书》,并在校内张贴,我将情况向张怀忠汇报,清理现场志愿者们也一致要我扩大宣传。于是我就到湘仪路口的打印社去打印,这里打字员周洁也只问是真的不,要来看看,我就带她来墓群看了,后来她说要我别做声明天来了站在外边,原来她将又做了些完善修改,还偷偷印了一百份给我没收费,并说请了假明天与我一起出去张贴。第二天我们一起把河西高校都张贴到了,在中南工大食堂吃的午饭。这引起了很大反应。在清理过程中姚洁也参与过几次,张怀忠也一直电话询问关注,前后十多天数几十人的参与,终于将所有可辨坟丘都清理出来,并砍出了一条进山的路。

  清理出来后张怀忠与实习记者姚洁、摄影师过来进一走采访,并于6月10号报道了一篇《无名坟地记叙将士忠义》之一。许多读者纷纷致电晚报参加爱心修护行动,并呼唤更多读者来参与关注。特别是发表的第二天一早,原泉塘子医官驻地的李家居民、当年见证者李炎坤老先生一大早就到了我家,他已迁出泉塘老家几年,现住离我家二十来公里,李老原是郊区到雨花区的几届政协主席,也是郊区党史的历任主编。来我家前还先到了雷锋纪念馆原老馆长雷孟宣和雷健敏老校长家走访征询看法与交流,因为他们都是见证者,也是本地资深人士 。他们后来主导了以后的一系列工作,多次与长沙晚报记者张怀忠联系交流沟通。6月12号长沙晚报登出《热心村民期待修护墓地》之二,于是当晚有七名志愿者在我厂里开了一个会:一、全面清理出墓群,二、立碑标记,初步计划有五亩多山,青苗补偿可能会要二万多。中南大学、湖大、商学院的老师及读者表示要参加爱心行动,湖南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团委负责人禹菲代表450人报名参与。6月15号长沙晚报又报道了《将士坟地修护牵动众人心》之三。2005年6月16号晚十多名志愿者在厂内开会,有商务学倔镕、杨春、朱伟军、陈可喜、建设者黄道知、樊克勤,居民周明、周洁、李洋、彭灿、廖振喜等十二人,晚报实习记者姚浩主持,就如何有效保存护好野猫坡抗日墓群,并绘出了“七十三军抗日无名将士坟地修护方案草图”。第二天17号我就与长沙晚报实习记者姚浩记新区国土、规划部门汇报,得到了支持。但当时接待的黎局长出门说:要市或市以上权威部门认定,确实长眠着无名抗日将士的书面证明,也要有部门认定有必要作为遗址保留。

  在这次报道后和三老的发动和组织影响下,随后从6月26号十多名志愿者加上李德兴夫妇奋战砍伐了四天,将野猫坡抗日烈士墓群全部清理出来,包括窑洞遗址。又引来许多远道而来的志愿者,也很多人拨打了晚报热线,大家一致认为要好好保护下来,并提出了很多意见与方案,还设计画图送到晚报编辑部,就此长沙晚报6月28号又连续发表了《志愿者启动修护计划》之四,并刊出整体规划图。这里值得一提是李德兴夫妇,他不但奉献了满山青苗,这些接待茶水都是他们做的。

  马上引起了各界人士关注,晚报热线不断,来访者也骆驿不绝。7月10号自由撰稿人陈钟华就来野猫坡进行祭拜,并拜访了雷健敏老先生。应众志愿者要求,先为墓地树一个标志,由李炎坤老先生撰碑文,雷健敏老校长执笔,我连夜与周明在我的预制厂水泥钢筋浇注制作了一块简易墓碑,第二天晚上雷老不顾火热与蚊虫来为字上漆。碑干好之后,周明又喊来五六个志愿者,除周明、周洁、廖振喜外都是些学生,七手八脚才将笨重的碑装上车,有一米八高七十公分宽样,重达数百斤。运到脚下那真是猴子埋父样的手忙脚乱,他们手无缚鸡之力,我和周明抬一头,他们几个人在后拖拖搞搞,李德兴夫妇回来帮忙才抬到墓群前,他们挖土的挖土,搬砖、提沙子水泥,像蚂蚁搬家样把碑树好牢固。有个志愿者好像是深圳路过长沙的,我还是很佩服那些年轻人的掘劲。7月14号晚报连刊了《无名将士坟地终立碑》之五。

  野猫坡在永安与延农两村交界处,历史两边划分多次,三老与晚报记者筹划,征得两村支居两委出面在8.15举行大的公祭,15号这天由永安和延农两村支两委主祭,也是有史的一次花环如海,礼花与鞭炮齐鸣,满山的悼念、爱国横幅。出席的有雨花民革、民盟、政协、表护园,各路志愿者达二百多人。8月17号长沙晚报刊登了《深情祭奠无名将士》之六。那天,青护园学生团队就在李德兴家就餐七桌,几个志愿者骨干我留下来在外招待了一桌十多人,大家商讨修护思路与工作目标,三老一致认为,光志愿者的力量是不够的,必须上书政府,一切保护工作必须得到政府的承认与许可支持。

清水原塘军官墓

  2006年事记

  随后三老着手向长沙市文物局、文化局等各部门反应情况,都得到高度评价与赞扬。并由时任雨花民盟主席朱尔瞻向长沙市第九届委员会提出《建议在野猫坡建阵亡抗日将士陵园》的提案。于是2006年清明前3月26号,长沙晚报又连续报道了《野猫坡建抗日将士陵园》之七,附朱尔瞻建议。这年清明节又很多志愿者自发来祭扫,有朱尔瞻一行,永安延农两村委。朱尔瞻告诉志愿者和记者:他先后在省市政协会上提交了提案,表示近期将到有关部门调研,了解办理情况。李炎昆当即拿出一千现金以资助爱心计划,好几位志愿者者也自发捐了款,当时就设立了“修护抗日无名将士坟地爱心基金”,筹集了二千多元,交给长沙晚报记者张怀忠代管,长沙晚报4月6 号又跟踪报道了《志愿者野猫坡上祭英灵》之八。2006年4月7号我又收到十一位学行捐款五十五元,4月9号存晚报记者张怀忠。

  6月6号长沙市方化局:长文提复【2006】12号C。关于市政协九届四次第150号提案答复:朱尔瞻委员,您关于《在东方红镇延农村野猫坡处兴建阵亡抗日将士陵园》的提案已收悉。现答复:我们将继续协调经高开区,对其实行保护和管理工作。

  在志愿者的要求下,我们想成立一个保护中心的组织,于9月9号在张怀忠、姚杰及三老的指导下,我拟了《野猫坡抗战无名将士坟地保护服务中心章程》。并组织了一次修护中心会议,来的有朱尔瞻、林一龙、三老。章程拟得很细如总则非营利机构,权利义务分工、范围,法律法规等等。

  9月13号李老以“抢救保护迫在眉睫,麻木冷漠令人切齿,草率规划罪孽深重,毁损破坏罪责当诛”为题,恳请“紧急抢救与保存长沙市岳麓区野猫坡抗战无名将士墓地的提案”。呈送了各民主党派、民政局邓局长、长沙晚报群工部。

  各路志愿者与媒体热线也不断拥护,2006年11月26号,志愿者骨干在我厂里开了“野猫坡修护中心第一次会议”。有施工队的无偿人工材料捐赠和设计图纸,三老也将这些工作书面整理上呈了市文物局和文化局。


  2007年事记

  元月17号国土局唐所长,国土所地所长邀李老进行了实地考察。

  2007年春节过后2月3号,志愿者张怀忠建议开一个见证者座谈会很有必要,于是在三老的张罗走访下,应邀了冯家大屋周边的当年见证并健在者,在墓群下,志愿者李德兴家召开了一个见证者座谈会。到会17人,有几位不能走动缺席,李德兴夫妇还特招待了中餐。他们谈起记忆犹新,讲起是一万个作孽,说他们是保江山的,也拱手拜托三老德高众望,能起个纪念碑,教育后人,必须保护下来。

  也是这二月份,市文物局吴科长对野猫坡进行了为期一个月的实地勘察,测绘、丈量。确认为此是一处保留完整,不可移动的抗战文物,文意为:“经实地调查考证,该墓地现存可辨坟丘100余座,为长沙会战期间国民党73军抗战阵亡官兵墓也,足见该墓地规模与价值。依据《长沙市历史文化名城保护条例》和国家《文物法》理应列为不可移动文物。”于是将材料呈报市文物局,同时将消息告知三老和晚报及志愿者。志愿者当时抱了很大希望能保护下来,但马上从市里传来消息,此地面临信息产业园的开发腾地拆迁,会要与规划局、建设局等多个部门综合协调后才能答复,担批复是:“为便利于野猫展示利用,岳麓区政府提出了采取迁移保护的办法”。拆迁历来是横扫千军,李老意识到会被破坏,于是在《长沙盟讯》2007年第一期就发表《野猫的断想》:“野猫坡墓群得到应有的原地保护”。(其实2006年国庆就写好了)。

  这些工作都是在胡锦涛纪念抗战讲话之前。

  2008年事记

  2008年的4月5号清明,民盟雨花支部、雨花区青护园、民盟雨花区成员、侯家塘街道青护园、长塘里小学、地质中学、稻田中学学生等志愿者祭扫后,雨花区政协副主席罗艳辉宣读了《关于提请将野猫坡抗日无名墓地列为市级保护文化遗址,尽修复缮保护的建议》湘声报4月11号报道了《清明祭奠无名抗日英灵》

  6月23号市文化局回复了孟繁英:“长文建复【2008】第5号B类,关于市人大十三届一次会议第97号建议的答复,孟繁英代表:您在市人大十三届一次会议提出的《关于提请将野猫坡抗日无名墓地列为市级文物保护的文化遗址,尽快修缮保护的建议》已收悉,经与有关部门多次研究,综合考虑不将野猫坡墓地向市人民政府申报公布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采取迁移保护方式”。

  7月10号李炎坤发表了《质疑新方案》。

  17号李老与河东志愿者又给省文化厅、省文物局领导反应野猫情况,要原址保留,并多次致电或人去回访。

  8月2号李老与河东志愿者又给省委、省人大、省政协、各民主党派、省委统战部、台办、侨办新闻媒体递 交了要原址保护野猫坡抗日烈士墓群的报告,并多次致电或人去回访。

  2008年11月15号我应广大志愿者要求,与三老再向市文物局、文化局上书要求列为理可移动文物,志愿者知道后建议全体联名,于是我又再将联名报告于11月25号,上呈市文物局文化局,近百个志愿者签名,有张怀忠、姚杰、地质中学黄善喜民革朱占其、朱乐瞻、罗艳辉、鲁传先、雷健敏、吴亮明、孟繁英等等,湖大、中南工大、商学院志愿者名单存长沙晚报群工部等代表。

  2009年事记

  2009年4月6号清明节这天,有三老发动了见证者李树其老师和张德云夫妇、雨花盟委罗艳辉、台湾老兵曾广照、长丰支部陈少桂、唐风玲、志愿者鲁传先、易仙、唐海红、苗夏萧、顾娟、吴碧云、李德兴夫妇,李征军拍照纪念的祭扫,前后几天都有成批的志愿者祭扫。晨报黎谭进行了采访和报道。

  2009年清明野猫坡祭扫后,4月13号我与李老到了原七十三军作战参谋谭老谭昆山家,当表明来意他泪流满面,一再说感谢你们还记得这些,感谢你们还记得这些,真是太感谢,我代表殉国官兵感谢你们。看完资料他以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擅擅抖抖起来要对我们行礼,说是代表牺牲的战友来道谢,还个礼!我们连忙扶住。他说七十三军现只留下他一个了,那些战友在战场留下来的大多又到了朝鲜,剩下的在运动后就只所剩无几,老人数着那些战友的悲壮与剧烈一直眼泪婆娑。他儿子告诉我们,都会现年93岁了。身体健朗,耳聪目明,但可能由于长年思战友与家乡,普通话以不大会讲,全是老家土话了,沟通效难。

图为原七十三军作战参谋谭昆山老兵

  都会要求要来看一下战友,于是4月17号李老和鲁传先一同接谭老,并李征军照相。到野猫坡和苏家塘坡及冯家大屋原址上、遇难同胞纪念碑都祭拜了一下,他告诉我冯家大屋医院的伤兵应该是湘北通城冬季大反攻撤下来的,那是他是74军58师172旅343团二营五连连长在高安会战之中。高安战役后,他就被送到黄浦军校成都本校18期工科班,毕业就分配到73军军部参谋,参加了长沙会战和战后周边清理,直到常德全军覆没后,他还组织了一支力量以73军番号战斗到胜利。回来路程中三老又谈到了清水塘的野鸡塘军官墓。

  4月20号我们又拜会了谭老,谈了军官墓地,在他的要求下,4月21号与三老拜望了东瓜山101岁黄浦四期生58师师长,抗战老兵吴亚夫老将军,在他们两哥们身上,言谈举止我看到和体会到了什么是军人,吴老在抗战胜利后任省交通厅长,参加和平起义后1948年调上海吴淞口船舶统一检查站上校副主任。在运动中至双目失明,但如今他还是那样风纪严谨,背直胸挺、正襟危坐、军姿依旧,声如洪钟。

  后谭昆山亲书,要将清水塘军官墓迁野猫坡“将该墓地列入不可移动文物”吴老将军联名。即日前往市文物局、文化局、省统战部汇报要求。送交后应谭老所引,我们又拜访了上麻园九十二号抗战老兵黄天老人,老人身体就不如前了,行动都不太方便,谈到死难战友泪流满面,长叹不止说,怎么活下来都不容易。

  于是我们回来时决定先期到墓地去看看成。去那里也在开发拆迁,虽没动土,三老以搞不清具体位置,雷老又找到何瑞泉老先生带路,他一去也只知大概在那山坡,也搞不清具体墓葬,于是他又找到未拆居民,老地下党杨声,才指证了具休墓葬地,里也在58年开成茶园,早几年在第一排墓上还修了条村道,我们就只能在马路边祭扫。同去的原东方红党委张德云一看如此寒心,第二天就直接打电话给市长谢建辉汇报情况,过了几天市 长回复他,这必须协调规划局,可能是异地保护。

  4月27号农历四月初三是我们相约,谭昆山、吴运久、杨声、李征军、鲁传先、何瑞泉、张德云等,三老加张德云等去的祭拜了清水塘军官医院的野鸡塘墓地。那里理的都是营级军官和岳麓山炮台撤下来重功战士共有42冢,另有两个旅长理在南面山坡上对着南京城。他们虽也是个接一个地埋,但规范得多,都有薄木棺材,并坟头都堆得很高,筑得紧。每个坟头都有一块木碑上书,姓名籍贯,官阶,毕业院校几期和所在部队番号和哪次战役殉国。

  4月 30号岳麓区黄浦同学会会长吴运九,再次向省市统战部提《请求在抗战胜利六十四周年之时,修整野猫坡抗战将士之草坟》。

  广大志愿者知道后,又要我再次向上汇报,我于5月2号,永安村红旗组村民:“值此大开发拆迁腾地之际……我们组及周边群众强烈要求保留下来”。的联名报告中,再次向永安延农两村、市文物局、文化局递交了《强烈要就地保护野猫坡墓地》的报告。

  于5月12号我们去拜访了长沙市黄浦同学会会长彭永。在他家与李老在彭老家与黄浦生谭昆山、吴运久商谈了就地保护事宜,彭老彭永后来找了梅克保、台湾同学会希望重视此事,可都没后音。并想找烈士后人,一时也无从下手。他很热情,先要来祭拜,并也同意纳纳入野猫一块墓地到一起来,他在“好吃城”请大家吃了中饭,一同祭扫了野鸡塘、野猫坡、苏家塘坡,并看了冯家大屋原址。又到雷老家座谈并看了《郊区文史》。他说正值选黄浦总同学会长和代理,黄浦同学会负责人和管理人员都到北京开会去了,也打算等他们回来,总计做一个统计调查(问卷)。后来他也找了长沙县一个姓杨的,原七十三军一个团长黄浦生可去迟了,人走了。彭永与吴运久又找了湘乡彭乐山和湘乡同学会,想找军长彭位仁的弟弟彭仁兵,以收集更多73军资料,可时间久远和自身都风烛残年的多种原因没能如愿。

  次日,雷老再邀何瑞泉带领下,找到了清水塘军官医院康复留驻人员,河南故吏县李文山之子李金龙,浙江夏同礼后人,可都因人走了,资料也在动乱中化为乌有,毫无收获而归很是扫兴遗憾。

  又在三老的筹谋下,于5月16号,李老在雷老家主持了一个会,议题是成立“野猫坡保护筹备组”,准备联合买下这块山来联合志愿者和村民自行保护。并进了分工,第二天李老就将报千递交市民政局报备报批,可也没回信。

  6月16号黄浦后裔打电话给我,他们组织8.15来野猫坡祭奠。

  2009年6月24号北京中央电视台新闻节目中心,电话采访野猫坡。

  7月13号我与谭老李老到了吴亚夫老将军家,谈了墓群被破坏一事。他当即致电省同学会。并马上口语,谭老执笔写了“强烈要求就地保护野猫坡无名士兵墓地”的报告,并建议将野鸡塘军官墓迁往野猫坡合并保护。有雷孟宣、张德云,雷健敏、彭永、吴运久、鲁传先、李炎昆、罗艳辉、杨声、谭昆山、吴亚夫等签字。我7月14号向文物局、文化局递交了的报告。

  9月18号中央电视台郭晓明来采访。《口述历史》栏目记者找到我录制节目,

  9月24采访了野鸡塘的军官墓群,我与李老、谭老同去。野鸡塘看到有一冢因取土,能看到棺板。当看到野猫坡时,看到是以被破坏了,只几冢是人工清理的,其它是挖掘机毁的。李老一病不起,但有幸在挖掘时,有一个铁血男儿张铁伟,他将每一块忠骨小心拾起,凡黑灰黑土都用手去抓。更幸天顶公园墓葬就在他屋旁,他一家等于接替了李德兴一家的义务接待和守护工作。施工中他一直监督不能偷工减料。建好后他一直义务在打扫陵园和整理树木杂草。只要有志愿者去祭扫,他一家都会热情接待,饭都开了好多回,茶水就不用说了,还准备给一间房子给我们做展厅,他说会这样做一生,并传下给后人。

  在毁前还是邀李老开了个会,但不亚于直言要摧毁。李老婉转的说:迁移之前还是要专家论证,但某人一句“论来论去纸上谈兵”。这样不欢而散。过后又有人送去一个厚厚的信封,足有两万之多,被李老当场拒绝并请出了门。没想到就这样背后一枪的摧毁了。

  12月16号冯家大屋周边都拆迁腾地一空,并清表完工,土方工程已经开始,土方老板和当地领导辗转托人,要我将“抗日时期遇难同胞纪念碑”迁移到作为保留山的门山岭,进行异地保护。

  2010年事项

  3月14号 谭老接区通知清明节要来祭扫,应他之邀议上门与他商讨了清明事谊,此时李老身体很虚脱,入院调养,虽没卧床,但出户很难了。以后的活动事务我只能在电话中汇报商究。

  4月22号 晨潇湘晨报湖湘地理对苏家塘坡墓地、门山岭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采访,27号报道了苏家塘坡的烈士墓情况担忧的报道。

  8月13号 长沙教育台进行了采访苏家塘坡墓地和门山岭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墓地的报道。

  11月28号 李老带着对野猫死难官兵无限的遗憾走了。

  2011年事项

  此时拆迁腾地都完工,清表工作当下在即,眼看苏家塘坡墓地将毁于一旦,众多志愿者表示必须抢救,于是志愿者自发来到苏家塘前后挖掘了一个星期样,阴雨天个个咸鸭蛋样,那时我也忙,只送了几次工具,他们连盒饭也没吃一餐,水也没喝一瓶,但当地志愿者谷士其等带领下,在网上接力坚持了下来。将苏家塘坡翻了个底朝天,找了一缸几口袋忠骨,安葬在就近保留山门山岭上。后来我为他们立了碑,好让志愿者来祭扫。

  刚移好4月14号,志愿者雷锋的同学谢国华对新迁的苏家塘坡墓地和天顶陵园、野鸡塘进行祭扫,他还将一应资料寄往北京信访部门。4月20号高新麓谷报进行了报道。只是不知怎么回事,志愿者清明和8.15每次失火,这样来的就少了些人,但黄浦后裔每年来两次。

  2012年事项

  3月30号下午 志愿者前往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祭扫,但门山岭扫墓失火。

  4月5号 当地志愿者和张德云、雷健敏集体扫了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

  4月11号 雷老再拜扫了天顶陵园一次。

  5月17号 吴运久之女吴姨组织了黄浦后裔,对门山岭和天顶陵园祭扫。当再到野鸡塘时已夷为平地。

  8月17号 吴姨组织黄浦后裔到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祭拜,声泪俱下控诉了当时我14名国人在钓鱼岛被扣,但愿腥风血雨不会再来,祝福中国。

  2013年事项

  4月5号 志愿者对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祭拜,麓谷高新报记者志愿者高亮摄影撰稿,在长沙晚报将异地保护在天顶公园内的野独苗坡墓群烈士发表了《鲜花献给无名抗日烈士》。

  2014事项

  元月7号 志愿者骆昌国到长沙市岳麓区民政局,就关于七十周年纪念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祭拜活动,和成立冯家大屋七十三军野战总院成立网站进行汇报和商讨。

  2月15号 志愿者去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祭拜祭拜。门山岭又失火。

  4月3号 黄浦后裔和志愿者进行了对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祭拜祭扫。


  2015事项

  清明节 志愿者单个对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祭扫。门山岭又失火一次。

  6月5号 上海电视台、凤凰卫视主办的“行走战场”抗日七十周年纪录片的朱世俊、曹景行,采访了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

  7月16号 黄浦后裔组织志愿者对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进行祭扫。

  8月30号 全国人大代表、爱心孟妈妈组织、雨花民盟等数十位志愿者对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进行祭扫。三湘都市报叶子君和长沙晚报王倩随行采访和报道。

  9月1号晚 上海纪实频道播出了“行走战场”节目。

  9月22号 张思恒老师来访,备拍纪录片商讨,并祭拜了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

  10月4号 合所有资料去扫描,5号下午送来。

  10月8号 陪张老师拜访健在见证者也是志愿者雷健敏老校长和雷锋馆老馆长雷孟宣。雷健敏先生身体近期连续几次中风,身体大不如前,但气力明显衰弱,不能录制。第二天录制了老馆长的,过几天老馆长也中风了。

  10月15号 与张老师同访鲁传先校长。

  2016事项

  3月5号 孟妈妈到访,取走冯家大屋烈士文物水壶作展示;我同陪到访志愿者周明家商讨清明活动。

  3月26号 孟妈妈和黄浦后裔组团对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进行祭扫。

  6月7号 接连二天张老师进行录制,并在门山岭烈士墓和遇难同胞纪念碑、天顶陵园进行了现场制作。

  10月3号 补录。

  11月5号 商讨完善事谊,有些时间不清楚,于是我将资料全部整理。

  后语

  湖南作为抗日的重要战场,而三次长沙会战又是湖南抗战的主战场,经过这些年的风雨,抗战痕迹所留下的不多了,像野猫坡这样每冢每冢还保留得那样完整的少之又少的孤品。应该是原地保留作为坆基地,就是要异地保护也未尝不可,有总聊于无。但不应该用挖那样毁悼,别的国家对战死的马啊狗啊都要以崇高的敬意与规格来埋葬,面我们这样对待我们的抗日先烈,真是有愧于心。没他们我们还是“亡国奴”!我们又拿什么颜面去指责别人冒天下之大不讳去拜祭杀人恶魔的战犯。唉!野猫坡多少还国家承认做了一下,更惨的是清水塘的野鸡塘的军官墓,就那样在无知中亵渎后再在无知中无有。所以迁遇难同胞纪念碑和苏家塘坡墓是我义不容辞、无怨无悔。

责任编辑:钟思宇 最后更新:2020-07-10 14:29: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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