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1931年到1945年,日本侵华十四年。为了维护其在中国占领区的利益,日本在东北和华北都进行了奴化教育。图为1940年5月,北京扶轮学校的升旗仪式。左边是日本国旗,右边的“新五色旗”是德王为首的伪“蒙疆联合自治政府”的旗帜。撮影者 吉田
奴化教育包括很多方面,从语言到思想,从儿童到普通大众,并且渗透到生活的方方面面。图为日本女教师在指导中国女学生。
1939年9月,扶轮小学的教师和学生。孩子们在像老师行日式鞠躬礼,他们身后的门上写得是:“共同建设东亚和平”。撮影者 吉田
孩子们是无辜和无知的,日本利用这点,奴化教育从娃娃抓起。1938年12月,高村小学生高举“五色旗”。撮影者 湯本
在沦陷区的学校,升日本国旗,唱日本国歌。图为1938年12月,高村小学生唱爱国进行曲。撮影者 湯本
在华北,日本打出了“中日亲善”、“日华共存共荣”、“建立东亚新秩序”的幌子,妄图巩固其侵略统治。1938年4月,北京,小学校的体操课。撮影者 橋爪
这三张照片参加了在日本本土的两个展览,一个是大东亚建设博览会,一个是在横滨举办的大陆发展展览。图为1938年9月,中国沦陷区的小学校。撮影者 奥園
1938年,日本侵略者制订了《从内部指导中国政权大纲》和《对支宣传策略纲要》,纲要规定教育的方针为:消灭民族意识;制造“奴隶”文化。1939年4月30日,北京北海,休憩的小学生。撮影者 吉田
日本侵入华北后,华北伪政权提出了“新民教育”问题,通过学校来造就“新民”。1939年5月,沦陷区的小学生。撮影者 田中
在这样的教育方针下,学校教师也都受到了严格的管控。1939年5月,北京卢沟桥大峪小学。撮影者 吉田
学校教材由伪政权重新编排,宣传中日亲善。1939年5月,北京卢沟桥大峪小学少年队在演奏。撮影者 吉田
教材中,也在宣传日本国家的神圣,日本人民的仁义,等等,让无知的少年深受奴化教育之害。1939年5月,北京卢沟桥大峪小学少年队在演奏。撮影者 吉田
对日本人的奴化教育,日占区人民也进行了反抗。1939年5月,北京卢沟桥大峪小学少年队在演奏。撮影者 吉田
1939年5月,北京卢沟桥大峪小学少年队在演奏。撮影者 吉田
这个图集里大部分图片都是拍的扶轮小学。扶轮小学历史悠久,1901年,大清设立“邮传部京汉铁路长辛店机厂”,扶轮小学的最初教育即从该厂兴起。1939年9月,扶轮小学学生的家庭。撮影者 吉田
1918年2月,铁路同人教育会在京成立,随后即以“扶轮公学”为总校名在京奉、京汉、京绥、津浦四路沿线筹建员工子弟学校,各地学校均冠以“交通部立 X X(所在地名)扶轮公学第 X(顺号)小(或中)学”的名称。图为1939年9月,扶轮小学的朝训讲话。撮影者 吉田
1918年10月,长辛店机厂艺员养成所子弟教育部分改建为北京长辛店扶轮小学校,校址位于扶轮胡同。图为1939年9月,扶轮小学学生在做“新民体操”。撮影者 吉田
然而,在日本占领华北期间,扶轮小学也难逃厄运。图为1939年9月,扶轮小学学生在做“新民体操”。撮影者 吉田
1939年9月,扶轮小学学生。撮影者 吉田
1939年9月,扶轮小学的新闻时事教育。撮影者 吉田
1939年9月,扶轮小学,鉄道技術教育,孩子们在打手旗信号。撮影者 吉田
1939年9月,扶轮小学在进行铁道实务教育。撮影者 吉田
1939年10月,扶轮小学运动会。撮影者 橋爪
1939年10月,扶轮小学运动会,孩子们在唱歌。撮影者 橋爪
1939年11月10日,北京门头沟大峪村小学校爱路少年队演技。
1940年5月,扶轮小学学生在做新民体操。撮影者 吉田
1940年5月,扶轮小学学生归校。撮影者 吉田
除了对学生进行奴化教育,日本和华北伪政权也想尽办法奴化普通民众。图为1940年11月,北京,前门站,中国人铁道青年队队员在学习日本语。撮影者 松本
各级伪政权的工作人员都要学习日语。图为1940年11月,北京,前门站,中国人铁道青年队队员在学习日本语。撮影者 松本
华北派遣军军部和特务机关还炮制出了“新民会”妄图把占领区民众培育成“新民。图为1938年9月,同仁病院,护士在学习日本语。撮影者 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