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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名将宋希濂
2018-10-27 09:17:40  来源:铁血网  点击:  复制链接

  宋希濂将军,1907年4月4日 (农历2月22日) 出生于湖南湘乡溪口书香世家,1993年2月13日美国东部时间22时 (即北京时间2月14日上午)因肾衰竭于纽约逝世。

  他是一个老兵、一位军人,曾为阵前将、亦曾为阶下囚。 经历了沙场征战、 也经历了铁窗生涯, 为促进祖国的和平统一而奔走呼号是他渡过的最后岁月,而当时的国民党一方总是认为他这是在为共产党做统战工作,但他本人以为祖国的统一富强是国共两党共同的追求,也是全体中华民族子孙的共同愿望。而要实现这一愿望,手段无非是战争或和平,前半生经历了战争的宋希濂将军,当然不希望再见战争,更不希望再见同胞相残,所以屡屡呼吁两岸能通过和平的手段达致国家的统一。

  他生于乱世,从他记事起就耳闻目睹了军阀混战,列强入侵,民不聊生的中国社会状况。 因此,他自幼立志报国,不惧生死,不畏辛劳,不计荣辱,矢志不渝。与其说他曾信奉过这种主义那种主义,不如说他自始至终坚持的是自己所追求的理想,那就是国家的独立统一, 民族的振兴自强,百姓过上安定幸福的生活。

  在不同的信仰不能相互包容,政治斗争势同水火的国度、社会中, 台湾的国民党不会再记得他的功勋, 因为他“不惜放弃往日献身党国之荣誉,而晚年变节,……为虎作伥,甘为中共统战工具”。共产党不屑于他,因为他必竟只不过是共产党的手下败将。 虽然在后来随着中国大陆改革开放的深入, 也对国民党军人在抗日战场上的表现和对国家的贡献作一些选择性的正面的肯定,但由于之前相当一个时期的固有宣传模式已形成了人们固有观念,在“国民党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与论基调下,某些“学者”、作家、媒体甚至还是会对他个人人格、事迹、功劳肆意污蔑、扭曲、抹煞。

  宋希濂还在读小学时,他的作文中就出现“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这样的激昂文字,可见,家学的缘故,中华古训已在他少小的心灵中扎下了根基。在长沙长郡中学读书时,又更受到“五四”新文化、新思潮的影响,对国家的前途和命运也更为关注, 与同学曾三等人创办了《雷声》墙报,表达对军阀割据、民不聊生的愤懑,对湖南军阀赵恒惕杀害工人领袖黄爱、庞人铨的行径进行了猛烈抨击。

  1923年冬,与陈赓等一行二十余人由湖南长沙出发,间道赴粤,投考黄埔军校,1924年5月5日,刚刚才满17岁的宋希濂投笔从戎,入学黄埔军校第一期,11月30日毕业。毕业后即参加第一、二次东征。 广东统一后即参加北伐,“每战必奋勇争先”。 由副排长到排长、连长再升任营长。 1927年北伐中,于桐卢战役负伤,伤愈后被派往日本的千叶陆军步兵学校学习。1928年日本帝国主义为阻挠国民革命军北上,在济南制造了“五、三”惨案,大肆屠杀中国军民及外交官员。为声援国内的对日抗议行动,宋希濂在日本组织中国留学生千余人举行集会游行,抗议日本帝国主义的野蛮行径,遭到日方镇压,宋希濂等人被捕入狱。后经有关部门出面通过外交交涉始获释放。 1930年5月,中原大战(蒋、冯、阎大战) 爆发,宋希濂应召回国,任国民政府警卫军教导一师中校参谋,随后调任营长、副团长。 在大战中,因战功卓著,再升为该师第二团团长,后改任第六团团长。 年终,升任该军第一师第二旅少将旅长。1931年,宋希濂所在的警卫军第一师改编为第八十七师,宋希濂任该师第二六一旅少将旅长。

  很多记述总爱把宋希濂说成是蒋介石的“心腹爱将”,其实,说是爱将倒也说得过去, 说心腹却未必。 宋希濂与蒋介石的关系一是师生关系,二是领袖与部属关系,何况宋希濂主要带兵在外,并不是蒋委员长的“近臣”,更不善逢迎,所以他还真不是什么“心腹”。

  真正使蒋介石对宋希濂刮目相看而“器重”他,是自第一次淞沪抗战中起。

  1932年1月28日,日军挑起事端,对上海发动攻击,我十九路军奋起抵抗。 当时任第八十七师二六一旅旅长的宋希濂,驻守南京,闻讯即往求见军政部长何应钦请战,遭拒后于当晚又率全旅营以上军官夜闯何府请求赴援。2月9日终于奉命率部开沪参战,即以“军人报国在今朝”为题作战前动员,全旅官兵欢呼雀跃,羣情激奋,誓师出发。 宋希濂率二六一旅于9日、10日先后全部抵沪,后来人们誉之为“中央军抗日第一旅”。 11日俞济时率第八十八师一部也开到上海, 共同发表通电,“……值此国家存亡关头,爰本中央团结御侮之旨,请命杀敌……,誓与我十九路军亲爱将士,喋血沙场,共同生死,……宁为战死之鬼,羞作亡国之民……”。11日, 宋旅奉命接防蕴澡浜北岸阵地。 日军制定了“中央突破”计划,企图突破后向南席卷, 欲将十九路军歼灭于江湾、 闸北地区, 将第五军主力歼灭于杨家行、吴淞地区。这时庙行镇阵地已被日军攻破一段,情况危急,张治中军长打电话给宋希濂,要他抽调一个团增援庙行,宋向张建议:“抽调一个团开往庙行,最快要4、5个钟头,白日行军,还易被日机阻扰,这样恐怕缓不济急,可否准以本旅主力渡过蕴澡浜,攻击敌之侧背,以减正面压力”,张治中毫不犹疑照准,只问渡河有无困难,宋希濂答困难我们克服。于是,宋希濂立即组织本旅,靠本地收集来的几条小木船,再加上门板拼的木筏以及竹筏、木盆、木桶等五花八门的简陋渡河工具,亲率四个营迅即强渡蕴澡浜,急速向前推进,给予日军猛烈打击。日军遭此突如其来的攻击,慌忙调转头向宋部反击,而我军正面于庙行的第五军二五九旅,左右两侧的十九路军第六十一师亦精神大振,敌在三面攻击之下,不得不停止进攻,至此,日军的“中央突破”计划彻底落空。正因为当时年仅25岁的青年旅长宋希濂率部强渡蕴澡浜,粉碎日军中央突破计划,使战局转危为安,突显了他灵活机变,能抓住瞬间战机的指挥才能,故而得到了蒋介石的“器重”。第一次淞沪战役结束后即升任第八十七师副师长仍兼二六一旅旅长。

  1933年8月,国民革命军将第八十七、八十八师的四个补充团编为第三十六师,宋希濂就任该师中将师长。部队编成不到一个月,即奉命开往江西抚州,宋兼任抚州警备司令。

  11月,李济琛、蔡廷锴等在福建另组政府,更换国旗。 第三十六师奉命入闽讨伐,归第五路军总指挥卫立煌指挥。 宋希濂率部一举攻克地势险要的九峰山,蒋介石空投亲笔信,嘉许第三十六师刚刚组建不到三个月便于平定闽乱中首建奇功。

  闽乱平定后,宋希濂奉命率第三十六师参加对红军的第五次“围剿”,随东路军(总指挥蒋鼎文)进攻长汀。 红军在通往长汀的主要道路白衣洋岭修筑了坚固隐蔽的工事,第三十六师奉顾祝同命令担任进攻白衣洋岭主阵地的任务。在第三十六师的猛烈攻击下,红军被迫撤出阵地,而宋希濂亦被红军轻机枪射中而身负重伤。

  1935年4月13日铨叙陆军少将,继而于1936年10月5日授陆军中将 (时年29岁)。

  第二次淞沪抗战 (8.13淞沪会战):1936年12月12日“西安事变”,宋希濂第三十六师奉命由苏州开到陕西华县集结,待命准备讨伐张学良、杨虎城。西安事变和平解决后,第三十六师奉命进驻西安,宋希濂兼任西安警备司令。 1937年8月13日,中日淞沪战争爆发,当晚,宋希濂接到电令“火速开赴上海参战”, 宋希濂立即布置行动,率部日夜兼程,沿途运力该让道的让道,该载运的载运,使该师仅两日三夜,日夜兼程,跃进三千里,16日抵达上海,17日即投入战斗,与敌寇展开逐屋逐地的争夺。第三十六师官兵凭着英勇无畏的气慨,一举冲过唐山路,又继续冲向东熙华德路、百老汇路,直逼汇山码头,日军支援不住,争相逃窜到外滩的外白渡桥,向桥南英租界的英军投降,此一役,战威轰动全国,大大鼓舞了民心士气。此后一个阶段,第三十六师一直与日军处于短兵相接的战斗中,日军的机枪甚至可以直接射到宋希濂的师指挥部,师指挥部更遭到敌军炮击,房屋倒塌,宋希濂仍坚持就地继续指挥,寸步不让。第三十六师和第八十七师在初期是进攻虹口、杨树浦一带,后来由于日军不断增兵,这两个师的主力随即奉命转移至江湾一带作战。 9月中旬,军委会发表宋希濂为第七十八军军长,但所指挥的部队仍只有第三十六师。从8月13日淞沪战争爆发到11月9日夜全线撤退,我军先后共投入七十多个师,但多数部队最多都是打半个多月就轮换下去整补,唯有第三十六师、第八十七师和第八十八师三个师,从战争一开始一直与敌交锋,坚持战斗近三个月,直到最后奉命全线撤退。

  南京保卫战:宋希濂奉命从上海战场撤出后,率余部三千余人经苏州、无锡并于无锡奉顾祝同转逹军委会令,第三十六师开往南京, 11月22日宋希濂率第三十六师到达南京,即奉命参加保卫南京的任务,并接收补充新兵四千余人(其中大部分新兵甚至还从未摸过枪)。 唐生智就任南京卫戍司令长官,指挥徐源泉的第十军第四十一师、第四十八师、王敬久的第七十一军第八十七师、孙元良的第七十二军第八十八师、宋希濂的第七十八军第三十六师和宪兵队的两个团、教导总队及11月27日前后到达南京附近的俞济时的第七十四军第五十一师王耀武部、五十八师冯圣法部和叶肇的第六十六军第一五九、一六0师、邓龙光的一五四、一五六师加入南京守卫部队,守卫南京的部队总兵力共计约十一万余人。 11月25日,宋希濂按照长官部预先拟定的守备计划中“以第三十六师在红山、幕府山、下关、挹江门附近占领阵地,联系狮子山要塞,狙击来攻之敌”的安排,率部进驻指定位置布防,修筑工事,训练新兵射击。同日,日军在占领无锡后即分三路进犯南京,攻破我军周边防线。 12月9日,日军逼近南京,唐生智为表示“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死守南京的决心,令:“各部队所有船只,一律交本部运输司令部保管”, “着第七十八军宋希濂军长负责指挥沿江宪警,严禁部队官兵擅自乘船渡江……,倘有违抗,准以武力制止”。12月12日,日军攻破中华门。 下午二时,卫戍司令长官部指示宋希濂,应竭力维持下关秩序,严禁部队官兵和散兵游勇麕集;禁止第七十四军由三汉河退入下关;着第三十六师在挹江门至下关一带立即实施戒严,禁止一切活动。下午五时,长官部召集师以上将领开会,简单地对当下战况作出说明,即发布撤退令:命令在挹江门至下关一线的第三十六师负责掩护卫戍司令长官公署及其直属部队过江后继续渡江,其余部队一律不得渡江,而按指定方向,向广德、宣城、芜湖之间地区突围。 五时半宋希濂回到防地立即布置所部掩护长官司令部过江的任务,晚八时左右,长官公署及直属部队渡江完毕,随即布置及组织第三十六师依序过江。宋希濂部于深夜十二时才找到两艘小型气艇和十几条民船,第一批过江后又将船、艇押回南岸继续接载第三十六师余下部队。 但由于其它多数部队未按司令长官部命令组织撤退和突围,纷纷涌向下关,此时挹江门至下关一带的秩序已受到数万溃退的散兵冲击,船只被抢占、抢渡,而第三十六师半数余下在江南岸的部队也被冲散,形成了极度混乱的局面,也造成了历史悲剧。而事后,宋希濂却集谗谤于一身,甚至至今对宋希濂的非议、中伤尚在误传误信中流传。 笔者以为有必要根据史实和常识予以澄清: 据上所述, 一、宋希濂部之第三十六师并不是如误传的那样是“督战队”,而是同其它部队一样是防守部队,布防于红山、幕府山、下关、挹江门一带,虽也遭敌轰炸和攻击,但因日军舰队西进途中遇阻, 第三十六师的防区没有成为日军的主攻方向。 二、既为防区,于所辖区域当然要构筑必要的防御工事,在城门设置障碍,构筑掩体更是必须,而并非专为“阻止其它部队”而设 (虽然他所接到的命令中确有阻止其它部队由下关渡江的这一项任务)。 三、如前所说, 船只是由运输司令部看管,并未由宋部控制,宋希濂在组织第三十六师渡江时也是东找西寻才弄到几条船,渡过一部分后再返回接渡本师余下部队时却已经是无法依序运送,船也被已不成建制的松散部队或散兵抢去渡河了,所以更不存在 “渡江后又下令烧船,根本不管其它部队死活”,因为他根本就无船可烧。 四、第三十六师尚留在南岸 (约三千余人) 拟待命渡江的部队, 在待命渡江又负有“竭力维持下关秩序”任务的时候,面对涌向挹江门、下关的数万人的冲击, 说没有发生冲突恐怕没人信, 但冲突因何而起? 如何起? 谁和谁冲突?有没有开枪?谁先开枪? 等等那些在极度混乱中发生的事,却被传说成是宋希濂的第三十六师造成的了,所以,其实明白人都会明白这对宋希濂是不公平的。 宋希濂背着黑锅,被免职,但他自问无愧,处之泰然,携眷返回故里。仅乡居月余,于1938年1月当局重新起用宋希濂并任命他为荣誉师师长,负责编组伤愈官兵一万多人,构成了一支新劲的部队,时驻防湖南浏阳。

  中原会战:1938年5月中, 宋希濂奉调于兰封战场上的炮声中接任第七十一军军长。 辖第八十七师、第八十八师及一0六师。 在他到任后,刚刚了解和掌握了敌我双方情况,相应部署完毕,蒋介石却又派桂永清、邱清泉来接防兰封,并将第八十八师留在兰封, 拨归桂永清指挥。

  5月20日,蒋介石令所有前线部队统归薛岳指挥,随后宋希濂接到薛岳命令,于21日率军直属部队和第八十七师向仪封之敌攻击。 当日下午四时即攻克仪封,虽则有敌人炮火反击, 但在我军坚守下,不久即停止了进攻。

  5月23日, 由于桂永清的轻敌,在追击敌军时, 遭遇敌增援部队反击, 在日军打击下,一触即溃, 他自己跑了,他的第四十六师也被打散了, 而暂拨归他指挥的第八十八师独木难支,放弃了兰封城, 事后桂永清却将丢掉兰封的责任推给了第八十八师师长龙慕韩 (龙慕韩后被军事法庭判处死刑,在武汉执行枪决。 如果当时不换防,第八十八师没有拨归桂永清指挥,龙慕韩也许不至于这样不光彩地“牺牲”掉 — 可惜历史没有如果)。

  5月24日晚,宋希濂奉薛岳令,负责夺回兰封,25日晨到兰封城周边观察地形后,当即部署第八十七师由东北面发动攻击,由宋希濂兼任师长 (原师长龙慕韩已被革职) 的第八十八师进攻西南面。 26日拂晓第七十一军的两个师同时发动攻势,27日即克复兰封,第六十四军也在同日克复罗王车站,两军正拟各派出一部协助进攻三义集、曲兴集、罗王寨,不料由于第八军军长黄杰违反薛岳令其于归德附近竭力阻滞由鲁西南下的敌军的命令,于日军接近归德时便擅自撤离,使敌军于26日轻易攻陷归德后,趁势分两路西进。薛岳只得命第六十四军、第七十一军迎击西进之敌。 但因日军占领归德后西进增援加速,不但解了土肥原师团之危,反使我军有陷入被包围的险境。 军委会只得命令放弃围攻土肥原师团的计划,将主力部队绕向平汉路西撤。

  第七十一军奉命退到郑州以西的郏县一带整补,军委会又将第三十六师从江西萍乡运送至偃师,归还第七十一军建制。 8月下旬,第七十一军奉命开至商城附近,归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孙连仲指挥。

  武汉会战:这时,日军从六安西进。 为阻滞日军进攻武汉的步伐,宋希濂奉命率部于史河地区阻击敌军。 宋希濂立即率各师师长往叶家集一带勘察地形,发现富金山有如扇形,居高临下,可控制公路。宋希濂当即决定,用两个师在富金山布阵,陈瑞河的第三十六师在左翼,钟彬的第八十八师于右翼。 另将配属宋希濂指挥的第六十一师,开到固始占领阵地,竭力阻敌西进,如遇强大压力时,可逐步后退向商城靠近。而宋希濂将第七十一军指挥部就设在离富金山主阵地上面仅约三公里的妙高寺内。

  8月底, 在叶家集前沿阵地与日军接触,发生激战。

  9月2日上午,日机飞临富金山,狂轰守军阵地。 通过一轮轰炸后,日军第十三师团开始进攻富金山。 宋希濂指挥部队顽强阻击,战斗十分激烈。 第七十一军第三十六师师长陈瑞河亲率预备队猛烈反击,在敌人面前没有后退半步。经过两天的激战,日军未能打开富金山大峡口,一怒之下又调来两个大队,会同第十师团,希望能从左翼突破富金山阵地。 富金山炮声隆隆,终夜不息。 而宋希濂对守军说得最多的一句话就是:“狠狠地打!”

  敌军对我军阵地连日进攻,但在第三十六师的抵抗下,均被击退。 日军第二军为夺取富金山,9月7日命令正在向固始推进的第十师团濑谷支队增援第十三师团作战,日军同时又再调第十六师团来增援第十三师团。敌人在不断增兵, 而第三十六师经过连日的战斗,严重减员。

  9日,第三十六师连还能开枪的轻伤者算上,仅千余人了。 宋希濂亲自到阵地上,对陈瑞河说:“三十六师要永远站着,绝不能趴下。狠狠地打击敌人,弟兄们才能死而无憾。”敌第十三师团在叶家集以西的阵地上尽管全力攻击,但在守军的顽强抵抗下,也伤亡过半。

  11日,富金山全线遭敌猛烈炮火轰击,战斗极为惨烈,守军虽伤亡极大,但各部仍在继续顽强抵抗。 可就在此时,日军的另一部已经突破商城防线,包抄了第七十一军后路,为免该军腹背受敌,第二集团军总司令孙连仲命宋希濂放弃富金山阵地。与从商城一带撤出的第三十军田镇南部共同防守沙窝、小界岭一带。

  整整十天十夜,第七十一军阻强敌于富金山下。 我军虽伤亡惨重,仅第三十六师就由此役开战前的一万余人, 战斗人员锐减到八、九百人。 然而也予日军重创,据日本军史记载,此役日军阵亡四千五百零六人 (其中将校一百七十二人), 伤一万七千三百八十人 (其中将校五百六十二人)。 第七十一军最终阻遏了日军侵略的疯狂气焰。 很快,日本东京的大报小报也出现了: “此役由于受到敌主力部队宋希濂军的顽强抵抗,伤亡甚大,战况毫无进展”。 “我军遇到强手,束手无策……” 等丧气之语。 这场战役也打出了我中国军队的军威、国威和中国军人的顽强精神。

  9月14日,蒋委员长通电全军,称:“……是则宋军陈师之壮绩,已获得超出之代价,尤其精神上足使敌确认为我愈战愈强,抗战精神,历久弥增,令其气短。……”号召全军发扬第三十六师精神,“各告奋勇,杀敌报国”。 军委会并授以宋希濂、陈瑞河华冑荣誉奖章和奖状。

  9月12日, 根据孙连仲的指示,第七十一军之第八十八师于沙窝正面; 第八十七师于右翼 (第七十一军之第三十六师因在富金山阵地伤亡太重,将尚能作战官兵缩编为一个团,作为军部直属部队,其余的由师长陈瑞河带往襄河以西整补);左翼则由第三十军负责。 敌军对我军沙窝阵地进行反复攻击,企图攻下阵地,我军顽强抗击,战况十分激烈。敌我双方在沙窝、小界岭一带攻、守一个多月,敌军始终未能攻破我军既设阵地,然而双方也都伤亡惨重。正面阵地第八十八师也因此由师长钟彬率领撤往襄樊一带接领新兵和整训,余下兵员缩编后作为军直属部队归宋希濂亲自指挥。日军因久攻不下我军阵地,亦被迫改变进攻路线, 采取由大别山北麓增加兵力, 即在攻占潢川、罗山后, 向信阳进击的作战方针,并于10月12日占领了信阳。 继而由信阳西边的平靖关,越过桐柏山脉,占领应山,致使我军全线震动。设于安陆与花园之间的陈家店的第五战区长官司令部得此消息,立即命令所有于东北地区作战的部队迅速向汉水以西地区撤退,免陷入敌人的包围之中。 孙连仲以电话向宋希濂下达指令,立即从小界岭一线撤退,经花园等地向钟祥以西转移。此时,所有部队都已先后撤走,仅剩下第七十一军约两万余人。 宋希濂立即命令左翼钟松的第六十一师向钟祥转进并往孝感方向转移,自己则亲率第八十七师及军直属部队沿黄安至花园的公路西行。这时花园附近有萧之楚的第四十四军两个团及其它友军的零星部队共约五千余人,因没有跟上自己的部队,情况不明,又无法与上级联系,正处在彷徨之中。 见到宋希濂,均表示愿服从宋长官指挥,随宋军行动。宋希濂率领这两万多人的部队,在日军的包围圈中与敌周旋数日,成功跳出敌人包围圈。 由宋希濂从日军的包围圈中带同一起突围出来的友军也都归还各自建制部队,第四十四军军长萧之楚及各部队长官均致电宋希濂表示感谢!

  1939年11月宋希濂升任第三十四集团军副总司令 (总司令胡宗南) 仍兼第七十一军军长。1940年中,因病请辞第七十一军军长兼职。 1940年9月兼中央训练团副教育长。

  1941年11月升任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并兼昆明防守司令,辖第七十一军,军长钟彬,副军长陈明仁 (下辖第三十六师,师长李志鹏;第八十七师,师长张绍勋;第八十八师,师长胡家骥); 第六十六军, 军长张轸 (下辖新编第二十八师,师长刘伯龙,新编第二十九师,师长马维骥,新编第三十八师,师长孙立人) 及预备第二师 (师长顾葆裕)。 1942年2月, 第六十六军入缅。 军委会另将位于昆明东部的新编第三十九师 (师长洪行) 拨归宋希濂指挥。

  1942年4月中国远征军在缅甸战事失利,4月29日日军攻占腊戎,而作为入缅军核心指挥机构的军事委员会驻滇参谋团 (团长林蔚,参谋处长萧毅肃等),完全放弃他们的指挥责任,五天内一退千里,由腊戎逃到保山。而原在滇缅公路上的部队,也完全丧失战斗意志,狼狈溃逃。 日军则如入无人之境,5月3日,滇缅边境的重镇畹町失守,接着遮放、芒市、龙陵、腾冲相继落入敌手。 5月4日至5日,日军出动飞机100余架次对保山进行了狂轰滥炸,同时,日军地面部队也已到达惠通桥, 并以一部渡过怒江,滇西局势极其紧张,整个云南亦岌岌可危。 到5月4日深夜,蒋委员长亲自打电话给宋希濂,简单告知他目前情势后,即要宋希濂迅速组织阻击,并说这两天都没有了参谋团的报告和林蔚、萧毅肃等人的消息,要宋希濂尽快找到他们。宋希濂立即电令位于祥云的第三十六师当晚开拔沿滇缅公路南进,又连夜亲自前往运输总局,联系和安排运送部队的运力。 5月5日蒋委员长又打电话给宋希濂,令第十一集团军逐步西移,昆明防务移交给关麟征的第九集团军之第五十四军接替。5月6日下午宋希濂飞往祥云,马不停蹄,即偕集团军副参谋长陶晋初等驱车南进,7日凌晨到达保山,先找到参谋团并与林、萧等会面后未敢稍憩,便前往设在惠通桥北岸的第三十六师指挥部。随即登上山顶,观察地形和敌我双方阵地及了解当时情势。自5月5日第三十六师先头部队到达惠通桥附近,即与敌展开了战斗,随着后续部队赶到,也立即投入战斗,至7日,已歼灭部分渡江日军,但仍有部分日军在惠通桥北岸两侧占据高地。宋希濂召集李志鹏师长及各团长商议,并指示对各火力点重新部署,务求全歼渡江之敌。 8日上午,第三十六师重新发动攻势,将渡冮日军四百多人全部歼灭,至此完全肃清了已进入怒江东岸之敌,粉碎了敌军继续北犯的企图。 根据军事委员会的判断,进入滇西的是日军派出的快速部队,人数不会太多,最多不过两、三千人,也不能持久。据此,军委会于5月13日命令第十一集团军对滇西腾、龙等地区发动反攻,并接应由缅甸失利撤退回国的第五军。

  宋希濂接受任务后, 一边安排已于保山集结的预备第二师顾葆裕部于17日由惠通桥附近渡江向腾冲方向进击,并派出一部向腾冲西南方向深入,挺进密支那、八莫间地区,接应第五军回国;第三十六师李志鹏部由惠通桥当面渡江向松山进击;第八十八师胡家骥部从怒江下游的攀枝花附近渡江绕攻龙陵,第八十七师随后从昆明开到,亦派出一团随第八十八师进攻龙陵。 至22日,参加反攻的各部队均已渡过怒江和到达攻击位置。 23日,宋希濂发出攻击令, 各部分别对龙陵、松山、腾冲及腾龙、龙松公路上的日军据点发动攻击。但由于事前准备不足,没有炮火支持及补给不充分,成效不大,连续5天仅攻下公路间的一些小据点,28日,第八十八师第二六四团在龙松公路击毙一名日军大队长,在他身上缴获一份敌军第五十六师团作战计划及一张地图,从而得知敌军第五十六师团两万多人已全部进入腾龙地区,并划分了六个守备区。军委会得到第十一集团军提供的情报后,于5月31日令第十一集团军停止攻击行动,撤回怒江东岸固守。 宋希濂即组织部队陆续有序撤回,预备第二师在腾冲接应到第二OO师高吉人部和黄翔部并掩护第五军的部队由腾冲北面的怒江上游渡江回到保山附近的漕涧休整。至此,第十一集团军与日军形成了怒江对峙的局面。

  为收拾缅战残局,宋希濂做了大量工作,稳定了滇西局势:

  日军在对保山实施轰炸的同时, 还投放了细菌弹于河流中及利用汉奸于水井中投毒,导致鼠疫、霍乱爆发,宋希濂组织昆明的专家到保山调查疫情,发放药品,派出军、地医务人员为百姓注射疫苗,控制了疫情,减轻了人民痛苦。

  收编了从缅甸败退回国又找不到建制的散兵游勇5000余人, 既给了这些散兵再次从军报国的机会, 也使当地百姓免受骚扰和承受额外的负担, 从而有效地维持了社会治安。

  报请军委会解除了不战而逃的第六十六军军长张轸、第二十九师师长刘伯龙、第二十八师师长马维骥的职务,撤消第六十六军和第二十九师番号,将第二十八师改编为新编第二十八师,经收容整编后, 编入第七十一军建制, 而原属第七十一军建制的第三十六师则改为集团军直属部队。

  在北起栗柴坝,南至三江口的200多公里的怒江东岸防线,分段分别由第七十一军骑兵团、新编第三十九师、第八十七师、第八十八师构筑工事, 巩固江防, 监视对岸日军动向, 并多次打退日军东渡企图,有效保障了除怒江西岸以外的云南全境乃至整个大西南后方的安全。 同时,派出预备第二师和集团军直属第三十六师深入腾冲、梁河一带开展游击战,袭扰敌军,致日军死伤逾千,很大程度上消耗了日军的有生力量。

  日军占领缅甸后,大批华侨逃回国内,中国境内腾冲、龙陵等地区沦陷后,这些侨民加上龙、腾地区的难民进入怒江东岸的保山和大理一带,宋希濂责令地方政府开展救援,或安排租房安顿,或协助送往内地投亲靠友,同时,宋希濂会同李根源联名报请军委会并获准在大理举办了“滇西战时工作干部训练团”,招收大批侨民、难民中的有志青年,对这些青年进行三民主义政治教育和军事训练,先后两期共培养了2000余名学员,为滇西大反攻准备了一批军政人才。此外,宋希濂还组织第七十一军在保山创办了保山中正小学、中正中学,同时恢复了保山省立中学、县立中学等一批学校,也对战时的地方教育事业做出了贡献。

  为稳定滇西局势,宋希濂可谓是“上马治军,下马安民”,使战时滇西的怒江东岸地区呈现祥和安定的局面,殊为功不可没。

  1942年7月18日史迪威将军向蒋介石提交了一份关于反攻缅甸的

  备忘录,经何应钦提交立法院审议后,孙科函覆何应钦,提议要求英美亦应向缅甸进攻,以打通滇缅公路。军令部据此提交了《中英美联合反攻缅甸方案大纲》,再由蒋介石会商史迪威和基尔。 11月28日军令部颁发了关于《部署联合英美反攻缅甸作战计划》的训令。计划以第十一集团军 (以第二军、第七十一军、第九十三军及预二师与怒江西岸游击部队编成) 为主力,分别攻击腾冲、龙陵等敌据点。同时另派第三十二军向龙陵、芒市间游击及严密监视滚弄附近之敌。但最后除第二军按计划开入滇西外,第九十三军和第三十二军因原属战区坚持不放,始终没有进入云南。该计划本拟1943年夏季实施,但一方面我军兵力集结、装备补充、后勤装备等都未能就绪,二来也因英美的陆海军尚大都投入在欧洲战场难以抽调,因而计划只能延期实施。

  但是在1943年4月,蒋委员长突然指示成立“远征军司令长官部”,陈诚带了一批人来做了“司令长官” (甚至还又把在远征军入缅失利后,完全放弃责任,仓皇后逃而任由日寇长驱直入的原参谋团参谋处长萧毅肃调来当了参谋长)。委员长达到了他控制龙云的目的,陈诚也达成了他抓权扩势的心愿,而无疑宋希濂头上却多了一道“紧箍咒”,这也说明宋希濂并非委员长的“心腹”。 1943年冬陈诚病重,无奈只能派卫立煌将军来接替。

  1944春,司令长官部制定了一套反攻计划,以第二十集团军为攻击军,率第五十三军、第五十四军,并将宋希濂所率的直属部队第三十六师 (该师既是宋部主力中的主力,亦可以说是宋希濂首任师长的基干部队) 编入第二十集团第五十四军陈诚系部队的建制,预备第二师也配属第二十集团军指挥,第十一集团军的辎重部队亦拨归第二十集团军使用。5月12日于栗柴霸渡江向腾冲方向进击。 而第十一集团军为防守军集团,5月11日宋希濂派出新编第三十九师一个加强团从惠通桥上游渡江,翌日攻占红树木。第七十六师和第八十八师各抽调一个加强团,分别由三江口和攀枝花渡江,会攻平戛,13日攻克平戛,掩护第二十集团军顺利渡江。

  5月下旬,长官司令部决定变更作战计划,以第二十集团军为右集团军,仍向腾冲攻击;第十一集团军为左集团军,攻击龙陵、芒市。 6月1日宋希濂亲自率领所部第二军、第七十一军渡江,6月4日新编第二十八师攻克腊猛街,继而进围松山。第二军之第九师于6月24日攻克象达并继续向芒市推进。 6月9日第八十七师一部攻克镇安街,10日第八十七师主力及第八十八师攻克龙陵,但因敌军由腾冲、芒市等地急调兵数千增援反扑,16日,第八十七和第八十八师撤退至龙陵县城的东北郊与敌对峙。当时攻克龙陵是事实,但由于敌军增援反扑,战况出现反复,这于两军争战中常有发生的事,却在三个多月后被人大做文章。

  反攻打响时,适逢滇西雨季,在6、7、8三个月里每月均有二十天以上是雨天,时而滂沱大雨,时而阴雨绵绵,尤其在龙、芒地区以山路为主,道路泥泞。 同时,第十一集团军的兵站运输力量此前已拨归第二十集团军使用。作战计划修改后,第十一集团军主要依靠当地民众的支持,组织民间力量运送物资,运输力量有限。后方补给难以及时输送到前线,山区粮产甚少,就地征集粮草也十分有限。就连运送物资的骡马,也因草料不足,倒毙甚多。 由于天气恶劣,空投亦非常困难,炮兵部队更是无法开上前线。 前方不仅经常缺乏弹药,官兵们间日断粮也是常事。

  在既不占天时,也不占地利的困苦条件下,宋希濂率领第十一集团军官兵,“冒蛮烟瘴雨”,凭着英勇无畏的气慨,与顽敌反复争夺据点。经过三个多月的苦战,歼敌万余,俘获尤多,龙陵外围据点大都已被我军控制,日军也已不过是作困兽之斗。 于9月7日攻克松山,9月14日第二十集团军也收复了腾冲。 这时滇西的雨季基本结束,补给困难的问题亦逐渐解决,炮兵部队也正陆续开往前线。 9月14日宋希濂电令各部进入战斗位置,钳制日军,对龙陵已形成合围之势,就在“方期一举歼敌之际”,于9月22日突奉军委会电令,调宋希濂将军去陆军大学将官班第一期受训。宋希濂接到命令后虽深感困惑,但军令不可违,遂将职务交由副总司令黄杰代理。 而后虽知悉此“调训”乃是遭小人暗算, 亦无可如何。 “忠臣谋国,奸人弄权”,实乃是千古同慨,令人扼腕。临阵易将,本是军中大忌,而奸诈宵小之徒,为抢功夺权,却宁置国家民族大义于不顾。

  但奸侫之徒的这一招“釜底抽薪”也确是够狠,于宋希濂将军本人来说,实可谓“风波亭”,因为“调训”并非处分。 没有罪名,只有困惑。 而“临阵易将”本身这么大一件事,已足够吸引人们去“研究”、猜测、揣度个中原由,既为宵小们散播流言打开了方便之门,也为人们留下了丰富的想象空间,“罪名”则也由流言和想象中自然产生,而结论正如奸人所要达到的目的一样,只要把他人给弄走了,说什么都会令人相信的。因此,什么“谎报”、“误报”军情,或什么“指挥失误” 被 “撤职”、“免职”之说更是流传至今。

  近些年研究滇西抗战史或远征军史的作品或论文不少,却也大都沿用了上述的说法,也就是他们宁可相信萧毅肃之子萧慧麟及个别当年参战将领在回忆录中为标榜自己而诋毁宋希濂将军的一些说法,却没有深究事实以找到真正答案。

  一、 陆军大学将官班第一期三个月的学习期完结后 (即1945年1月初),宋希濂将军仍任第十一集团军总司令原职。

  二、 1945年5月中国国民党第六次全代会上,宋希濂当选第六届中央执行委员。 国民党就是再缺人才,党代会那么多人 (更何况还有那么派系都要争位子),不至于愚蠢到要选一个谎报、误报军情,又被撤职、免职、无品无能而又无派系后台的将军当中央执行委员吧。

  三、 滇缅反攻胜利后,远征军司令部司令长官卫立煌将军曾在当年《大公报》上发表的题为《颂凯旋﹒悼国殇》一文中有“宋希濂克敌领先进”之句,若非事实,卫将军也不至于要去特别颂扬一个谎报、误报军情,而又被撤职、免职的下属吧。

  四、 1945年5月宋希濂获颁青天白日勋章, 这一国民政府仅颁发了200余枚代表军人最高荣誉的勋章又为什么会颁发给一位谎报、误报军情,而又被撤职、免职的将军,而且颁授理由是“滇西战役”。

  五、 1945年9月9日出版的《胜利》画刊刊登了一组抗日名将的画像,而宋希濂将军的画像就登在版首,再不济的传媒机构也不会选择一个谎报、误报军情,而又被撤职、免职的将军做宣传吧。

  就连当年美国的《纽约时报》也载文为宋希濂将军的功劳被夺鸣不平: “宋希濂将军及史迪威将军,在中国云南省及缅甸发动之攻势,动人心魄,而未被人注意,惟彼未被歌颂之英雄,在未被歌颂之战役中,克服雨季之障碍,击败日军,在此次战争之历史上,用鲜血写下英勇之一页”。

  这些也都说明公道自在人心。

  1945年3月第十一集团军番号撤消,宋希濂调任中央军校第九分校 (驻新疆迪化–今乌鲁木齐) 主任。 次年3月任西北行辕参谋长,10月任新疆警备司令部总司令仍兼中央军校第九分校主任。宋希濂将军新疆任职三年,对外抗击了邻国的入侵和苏俄的觊觎,保疆卫国; 对内坚决抵制了东土耳其斯坦、东突厥等疆独势力的分裂活动,维护了国家的统一。 1948年,当时的新疆省政府鉴于宋希濂将军在新疆保境安民的作为,专赠予其一块金字匾额,上书“宋希濂总司令 - 新疆人民的后盾”。

  1948年8月国共内战进入白热化阶段,宋希濂被召回南京参加军事会议。 会议结束后,即奉命履任华中剿总副总司令 (总司令白崇禧) 兼第十四兵团司令官。 国防部及华中剿总命令第十三绥靖区王凌云率所辖的第二军 (军长陈克非)、第十五军 (军长刘平) 和三个纵队归入宋希濂指挥,拨归宋希濂指挥的部队还有第二十军 (军长杨干才)、第二十八军 (军长李勃)、第七十九军 (军长方靖) 和湖南省保安第一旅 (旅长张际泰), 另第六十五军 (军长李振,这个军因胡宗南不放 始终没有开到指定位置归建) 等部队。 12月上旬第二十军和第二十八军被东调支援徐蚌 (淮海战役) 前线。

  1949年2月1日宋希濂将军升任湘鄂边区绥靖司令部司令官兼第十四兵团司令官。6月29日升任华中军政长官公署副长官兼湘鄂边区绥靖司令官。 7月调兼川湘鄂边区绥靖公署主任,辖第十四兵团(司令官钟彬,辖刘平的第十五军、方靖的第七十九军、张绍勋的第一二二军); 第二十兵团 (司令官陈克非,辖第二军和顾葆裕的第一二四军); 第一一八军 (军长陈希平)。 另收编地方武装并编成五个师,即新编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第五师,总兵力约十四、五万人。

  1949年5月,解放军第四野战军攻占武汉后, 7月5日以主力二十五万之众继续向远安、当阳地区前进。14日、15日先后向宜昌和沙市发动攻势,16日攻占宜昌。 鉴于兵力悬殊,宋希濂急令守军后撤,于19日撤至巴东、石门、慈利至大庸一线,依托湘西、鄂西山区。 8月,程潜、陈明仁在长沙起义,解放军第二野战军开始向川黔进军,四野的第四十七军等主力部队也配合二野向西南挺进。此时宋希濂无论是会晤胡宗南讨论时局还是与所部主要将领谈战场形势,都感到师出无名,士气低落的这个仗是没办法打下去了,而共军则因节节胜利,正气势如虹。 因此绝对不能与共军决战和必须避免被包围,当前只有设法脱离共军的追击,尽快远走到一个较安全的地方,建立根据地,再作打算。故拟先向西川方向,向胡宗南部队靠拢,再图进入云南去滇西。 但在解放军的紧紧追击下,终于12月19日在前无去路,后有追兵的大渡河畔欲拔枪自尽未果,被解放军俘虏。

  1948年上海世界文化服务社出版由丁涤生主办、傅润华主编的《中国当代名人传》中宋希濂传记篇的结语中是这样评价他的:“将军生性淳厚,豁达有大度,平易近人,待人诚恳,忠心以事长上,率直以交朋友,和爱以待部下,尤能奖掖并扶植人才,凡与其共事稍久者,莫不服其坦白热情,使人生油然敬爱之感。……总观其之为人: 既温文儒雅有君子风;又刚毅果敢富英雄气,强者之美与文雅之度,兼而有之”。

 

参考资料:

宋希濂

宋希濂老照片

宋希濂墓

宋希濂被俘记详

刘秉勋:宋希濂将军的抗日壮举

南京守城战:军官宋希濂亲历南京城破

责任编辑:文小铃 最后更新:2023-01-13 11:0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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