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铁的证据,这笔帐一定要算!”日前,侵华日军细菌实验受害者刘智在七三一部队安达野外实验场遗址现场,指着一口残井说,“我就是吃了这口井里的水感染了伤寒,还有两个人当年就死了。”
据细菌战受害者刘智老人回忆,1944年他14岁,开春种地时,当时的安达正亚街许多人得了一种病,当地老百姓叫“窝子病”,就是要得病一家人全得,每天都能看到用棺材、高梁秸和向日葵杆捆着死人往正亚街西门外拉,有的埋了,有的就扔在那里。几天后,伪街公所告诉镇上的人去打防疫针,结果打针的人家都得了“窝子病”,有人家没打的反而没事了。伪街公所说这些人打针之前就得病了,这种病有潜伏期。后来,正亚街上得“窝子病”的有多少人家,死了多少人,谁也不知道。后来才知道这种病叫伤寒病。
刘智老人说,1945年日本人逃跑后,我们6个人到鞠家窑飞机场去打草,那里的草没人打显得特别好。我们不知道这是日本人的细菌实验场,山包上还剩下一处没有房盖的砖房框子,里边有小炕。我们在那里住下后,生火做饭,找到了一口深10多米的井,就打了些有点发黄的井水做饭吃。没想到吃完饭后就觉得肚子不舒服,拉肚子,第二天打草时就浑身没劲,第三天就发烧,口渴,心里热。回家后,我们家人都被我传染上了这种病。经过一段时间,我们家人都挺过来了,但我病好后,眉毛、头发都掉光了。听大夫讲,才知道我们家得的是伤寒病。
安达老住户关占和说,伪满时期,我在安达县城以东的鞠家窑地主鞠三爷家扛活,曾亲眼看到日本人在我们屯东南的碱草甸子上修了个实验靶场。1940年冬天,一伙不穿军装的日本军人落脚在安达镇一个日本人开的旅馆里,他们坐着汽车来到我们屯旁边的碱草甸子,说是要在一个高岗处建兵营。地号选好后,就从附近的村屯雇了一批劳工,建造了半地下的营舍,从东、北、西三面望去,只见山包不见房屋。山包的南面是一片空旷的简易飞机场,跑道东南-西北走向,约7、8里长,上面铺炉灰,两头还有信号旗。日本人每次“演习”时都实行戒严,提前在村口把上岗,不让中国人靠近,下地干活也不行,等飞机落下才解除戒严。
那是腊月的一天上午,日本兵又把鞠家窑的东道口堵住,我偷偷向东南看去,只见机场地边有几辆大汽车往山包上的营舍移动,然后下来一些人,看不清是日本人还是中国人。他们忙乎了半天,大约在10点左右,看到天上飞过来飞机,没见投弹就飞走了。这时就听见草原上有枪声,几辆大汽车窜来窜去,好象在撵人。一个小时后,那几辆汽车集中在营房前,一会儿就全开走了。第二年开春,我们村里人特意赶羊去吃草,但草上有血,羊根本就不吃,估计与去年冬的那次演习有关。
原住在鞠家窑附近修家窝堡的袁国卿老人说,1941年农历正月十五前,日本人到我们这儿找劳工到鞠家窑东山包约一里远的地方干活,用烧红的铁管钎子往地里打,然后往里放炸药,炸出大坑,也不知道后来干什么用了。那年5、6月份的时候,我给鞠三爷家放牛,在草甸子上看到日本的飞机来这里,在东山包南面的草原上绕几圈后,就在距地面不太高的地方投炸弹,声音不太响,就“砰”的一声,然后看见冒出带颜色的烟,有时是绿色的,有时是粉色的,有时是白色的。飞机差不多隔两三天就来一次。
据了解,七三一部队为了细菌实验还在安达向麦角里注射药物。今年76岁的老人曹关明回忆说,1941年的一天,老师给我们班的每人发了一个注射用的针管和一瓶药,由日本兵拿着枪带到地里,往麦粒上注射一种药,老师说这叫“麦角注射”。在麦收的时候,老师又领我们去收被打过药的麦子。这些麦粒长的有2公分,呈灰色稍微带点红色,还从中间长出像小牛角一样的东西。
责任编辑:吴步璇 最后更新:2016-03-11 11:58: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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