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飞虎队在中国（中）
2021-01-26 16:38:33  来源：杭州出版社 主编：蒋妙玉 编著：赵大川   点击：  复制链接

　　美国志愿队的指挥官克莱尔.李.陈纳德于1890年9月6日出生于美国得克萨斯州的康麦斯。1917年，他应征入伍，任通信兵，后升至陆军中尉。1921 年8月，陈纳德加入第四十六战斗机中队，任飞行员，开始了他的正规飞行训练和空战理论研究。由于超群的飞行技艺，1923年他被任命为驻夏威夷第十九战斗机中队指挥官。1929年4月，陈纳德被任命为布鲁克斯基地飞行主任，同时晋升为上尉。陈纳德通过对空战战术的研究，认为第一次世界大战中使用的单机空战理论，缺乏整体协调配合的优势，是分散而不是集中兵力和火力，将在下一场新的战争中失去作用。因此，他提出双机和三机编队，在空战中保持队形、集中火力的主张。同时，他又提出“侦察、拦截、歼灭”的战斗机战略，并于1935年出版了《战斗机在防御中的作用》一书，称“无论轰炸机的装备有多么精良，依靠预先侦察和警报手段，战斗机就能截击并摧毁进攻的轰炸机。”由于当时飞行员习惯于自由自在的单机空战，加之“重型轰炸机制胜”的理论相当流行，并占上风，故陈纳德的编队战术未能引起人们的注意，反而遭到一些守旧官员的嘲笑。 1937年4月30日，陈纳德从陆军航空队退役，时年47岁。

　　1937年6月，陈纳德应聘为中国航空委员会顾问，并被授予中国空军上校军衔。抗战爆发后，陈纳德一方面帮助中国训练飞行员，一方面大量收集日本空军作战的情报,研究日本空军作战的特点。很快，他得出结论，要“战胜轻巧、快捷、灵活的日本飞机的唯一方法，是利用重型的美国飞机的高速俯冲能力，向日本飞机俯冲，然后疾飞而去”。

　　1941年8月，飞虎队在缅甸成立后，陈纳德立即将他的空战理论,以及20多年来驾驶战斗机积累起来的经验和他长期所观察到的日本战斗机和轰炸机的作战规律、战术等情况，注人到每一位志愿飞行员的头脑中去。陈纳德将战前训练分为三个阶段:首先，教会原先驾驶轰炸机、运输机和其他多引擎飞机的飞行员驾驶“P-40C"型战斗机;其次，开设了72小时的课程，专门讲授作战技术;最后，为62小时课程的专项飞行和战术训练。陈纳德在空战课上反复强调他的观点:“你们必须利用你们装备的长处去攻击敌人的短处。每一种飞机都有它自己的长处和短处，能够以己之长克敌之短的飞行员就能百战百胜。”“用你们的速度和俯冲力飞过去，开火，然后溜走。在这样一种战斗中你们就会占有优势。你们所有的长处都要集中对付日本人的短处。缩短间距开火，然后俯冲溜走。除需要准确的射击之外，决不要留在日本人防御火器的射程以内。”陈纳德这种“打了就跑”的空中游击战理论，是有悖于当时盛行的空战理论的。这种“打了就跑”的训练，不仅与飞行员好斗的本性相抵触，也不符合他们在以前训练中学到的一切东西和纪律要求。比如:同时驻在缅向的英国皇家空军，对于任何一位被发现俯冲溜走的飞行员都将其送至军事法庭;在中国空军中，则以相同的罪名押送行刑队。但陈纳德坚持让他的飞行员做他认为是正确的事情，以后的空战也一次又一次地证明他的空中游击战术的正确性。

　　同年11月底，飞虎队按作战需要编成3个中队。第一中队队长罗伯特.桑德尔，该中队的队徽为“亚当和夏娃”，并在每架飞机上面画着一只大苹果，由亚当围着苹果追赶夏娃。第二中队队长杰克纽柯克，该中队队徽为“熊猫”，但每架飞机上并没有画熊猫，而是画上每架飞机飞行员的漫画像。第三中队队长阿维特.奥尔森，该中队的队徽为“地狱里的天使”，每架飞机上都画着个裸体的天使，姿态各异。

　　12月8日，日军偷袭珍珠港，消息传来，飞虎队立即进入战备状态。9时45分，陈纳德发出命令:

　　1.日本已向英、美宣战。

　　2.本司令部将每日24小时处于戒备状态，并将抗击日军的敌对行动。第三中队是冲锋队，第二中队是支援队，第一中队是预备队。

　　3.备战的飞机将全副武装和装满弹药;本司令部所有成员均将随身携带武器。12月10日，陈纳德派阿维特.奥尔森率第三中队的21架战斗机南下仰光的明加拉顿机场,协助当地的英国皇家空军部队进行防空作战。12月18日，志愿队总部和第一、第二飞行中队进驻中国昆明西郊的巫家坝机场。

　　图20-8中国空军美国志愿队(飞虎队)指挥官陈纳德。[画]

　　图20-9在凯德基地进行训练的“P-40B" 战斗机，喷有美国陆军航空队1940年以前使用的机徽。[飞]

　　图20-10 1938 年，陈纳德与在中国空军军官学校任职的意大利顾问交谈，了解飞行学员的训练情况。[飞]

　　图20-11 1941年夏，缅甸仰光，正在绞起飞机机身就位，以便安装机翼。左为尚未完工的机库。[飞]

　　图20-12中国美术学院教授顾生岳先生为纪念抗战胜利六十周年而创作的《陈纳德将军》，图为创作素描稿。

　　飞虎队在仰光和云南保卫战中

　　1941年12月20日上午9时18分，10架日军轰炸机，由越南侵入中国云南地区。陈纳德得到情报后,立即派出24架飞机迎战第二中队(“熊猫”中队)队长杰克，纽柯克带领8架飞机担任空中拦截任务，第一中队(“亚当和夏娃”中队)队长罗伯特.桑德尔带领16架飞机为预备队，等候在昆明西部上空。

　　10时10分，日机群在呈贡上空与第二中队遭遇，日机匆忙扔下炸弹后仓惶逃窜。10时35分，日机逃至罗平县境的三江口被第一中队包围，发生激烈空战。艾德.雷克特首开记录，打下1架日机。此役，美国志愿队当场击落日机3架，重创4架。这是美国志愿队来华后第一次参战的光荣记录。

　　12月23日，日军54架轰炸机在12架“九七”式战斗机和8架“零”式战斗机的掩护下，袭击仰光。奉命协助英国皇家空军驻守仰光的美国志愿队第三中队(“地狱里的天使”中队) 15 架飞机和英国皇家空军的18架战斗机布阵于仰光上空,与日机群展开激战。此役,共击落日机32架。其中,美国志愿队击落日机25架,自己损失飞机3架;英国皇家空军击落日机7架,自己损失飞机11架。美国志愿队飞行员尼尔·马丁和享克·吉伯特在空战中阵亡。

　　12月25日圣诞节,日军再次出动60架轰炸机,在30架战斗机的掩护下袭击仰光。美国志愿队和英国皇家空军各起飞12架“P-40”战斗机和16架“水牛”式战斗机升空作战。此役,共击落日机28架。其中,美国志愿队击落日机21架,自己损失飞机2架,无人员伤亡;英国皇家空军击落日机7架,自己损失飞机9架,6名飞行员阵亡。

　　日本空军在两次袭击仰光失利后,开始感觉到美英空军的厉害,遂改变策略,暂停白天对仰光的大规模空袭,而改为夜间偷袭。针对日本空军战略的变化,美英空军也调整了战略,白天由美国志愿队出去轰炸日军在泰国境内的空军基地,夜间则由英国皇家空军负责仰光的防空任务。

　　由于第二次仰光空战后,飞虎队第三中队仅剩可作战飞机11架,故陈纳德又抽调第二中队进驻仰光。1942年1月3日新年刚过,飞虎队第二中队队长纽柯克即率飞行员大卫·希尔和吉姆·霍华德首次起飞,攻击位于泰国西部边界的达府日空军基地。4日,日军派27架战斗机到仰光寻找飞虎队进行报复。此役,由于飞虎队收到警报较晚,再加之第一批起飞迎战的6架战斗机与地面联系的无线电失灵,致使与上空担任掩护任务的第二批8架战斗机失去联系,第一批起飞的战斗机遭到数倍于飞虎队的日机攻击。此役,飞虎队被击落飞机3架。7日,飞虎队再次起飞4架飞机袭击了泰国的麦索机场,飞行员查亘·莫特在飞机受伤迫降后被俘。

　　1942年1月22日,中国最高空军当局为了配合美英盟军作战,出动中国空军第一、第二两个大队的18架“GB”轰炸机,由第一大队副大队长杨仲安率领,在飞虎队第一中队桑德尔队长率领的9架“P-40”战斗机的掩护下,从云南蒙自出发,袭击越南河内嘉林的日本空军基地。此役,中国空军采用计时轰炸法,日军损失惨重。中国第二大队第十一中队队长邵瑞麟驾驶的“1982"号飞机被日军高射炮击中,迫降于越南的汶河,邵瑞麟因飞机燃烧而牺性。

　　日本空军为了实施报复，于1月23日恢复了对仰光白天的空袭。在23-28日之间，日本空军共出动6次，每次飞机均在100架之上，而其编队已将战斗机与轰炸机的比率改成三比一。日本空军的意图十分明显，即寻机与美英空军决战。在历时6天的空战中，飞虎队共击落日机50架，而自己也仅剩下10架战斗机。

　　1月28日，陈纳德派桑德尔率第一中队接替纽柯克的第二中队，继续驻守仰光。

　　1月30日，中国空军当局拟定了《关于国境内之同盟空军如何运用之意见》，就飞虎队的作战任务以及如何协同作战作了明确的规定:

　　甲 以中国之境为根据地之同盟空军如何攻击

　　(一)同盟国空军，先应集结有力之一部，使用国境内现有之可用机场，深入敌国境内，摧毁其军事、政治、经济之中心，并于同时袭击台湾、海南岛、越、泰方面之敌海空军根据地，与在台湾海峡向往来之敌舰，借以策应同盟军在南洋方面之作战。

　　(二)以国境内之同盟空军主力，扑灭宜昌、汉口、岳阳、广州之敌空军根据地，及协力该方面地面部队之据点攻略，另以一部协力滇、缅方面之作战。

　　(三)为求达成以上两项方面之目的，第一线空军兵力必须经常保有优秀之轰炸机三百架(根据本国现有之地面设备，如过此项数量，恐难运用自如)。

　　(四)根据敌在华之空军兵力，我第一线飞机五百架，并不占优势。故于运用时，尚须力求机动，以期获得局部之兵力优势而使适时完成任务。

　　(五)本国现有之空军兵力，数量过少，立即补充新机三百架(驱逐、轰炸机各一百五十架)。编成轰炸、驱逐各四个强有力之大队，用以担任主要战场作战。

　　乙 同盟国空军应如何协同作战

　　(一)在国境内之英、美空军，担任袭击敌国本土、台湾、海南岛及越、泰方面之任务，并任滇、缅方面之作战。于必要时，抽调一部协力本国空军作战。

　　(二)本国空军担任扑灭宜昌、汉口、岳阳、广州敌空军基地任务，并任主要战场之制空，及协力国军对于敌据点之攻略。

　　(三)在国境内同盟国空军之作战，应由本国派员统一指挥之。

　　(四)关于防空情报之供给，器材、油、弹之供给，概由本国统筹办理之。

　　2月7日，飞虎队第一中队队长桑德尔在试飞一架被日机打坏机尾的飞机时不幸失事，中队长之职由鲍勃.尼尔接任。

　　2月15日，新加坡失守，日军将其空中精锐部队全部集中于泰国，并增派最新式的“零”式战斗机，加强了对仰光的袭击。2月25日，日军向仰光发起总攻。日军共出动战斗机和轰炸机166架，而飞虎队应战的仅有9架战斗机，加之英国皇家空军的6架战斗机，总数为15架。此役，共击落日机24架。26日，日本空军派出200架战斗机和轰炸机，再次空袭仰光。飞虎队以仅剩下的6架战斗机升空迎战，共击落日机18架。27日，由于战局恶化，飞虎队撤出仰光。3月4日，仰光沦陷。仰光沦陷后，飞虎队和英国皇家空军将飞机移至距仰光以北约400公里的伊洛瓦底江边的马格威进行休整。

　　3月19日，飞虎队的黎德和詹姆斯自东爪出发侦察飞行时，分别对日军毛淡棉机场及距该机场约16公里的辅助机场进行了成功的袭击。20日，英国皇家空军也对明加拉敦机场的日军进行了攻击。21-22日，日本空军派出266架战斗机和轰炸机组成混合机群，对飞虎队和英国皇家空军驻地马格威进行报复性轰炸。此役，日军首批27架轰炸机在20架“零”式战斗机的掩护下，向马格威机场发动攻击，飞虎队和英国皇家空军各起飞“P-40”战斗机和“飓风”式战斗机2架迎战，击落日机4架。但停在机场上的1架“P-40” 战斗机和7架“飓风”式战斗机，以及所有的“勃伦罕”式轰炸机被日机炸毁，损失惨重。当日本空军第二次来袭时，由于雷达被破坏，事先未能得到警报，致使日机飞临机场上空时，美、英空军只有一架飞机起飞应战。遭此次打击后，飞虎队仅剩下3架飞机可起飞，英国皇家空军的25架“飓风”式战斗机也只剩下4架。

　　陈纳德在昆明得到马格威之战惨重损失的消息后，立即将飞虎队后撤至垒允，并重新组织反击行动。3月23日晨，飞虎队第一中队的6架战斗机和第二中队的5架战斗机飞离昆明，在垒允加油后，于傍晚悄悄降落在靠近泰国边境的两个机场。24日凌晨4时，这些飞机携带电光弹起飞，对位于泰国北部清迈的日本空军机场进行了袭击，整个机场成了一片火海。此役，飞虎队的骁将——第二中队队长纽柯克在参与攻击蓝邦清迈公路上行进的日军时，不幸被日装甲车上的炮火击中而牺牲;另一飞行员威廉·D·麦加里在飞机被击中跳伞后被俘。

　　4月8日，日军20架“零”式战斗机首次袭击垒允，飞虎队11架“P-40”战斗机和英国皇家空军4架“飓风”式战斗机升空迎战。此役，击落日机10架，英国皇家空军损失2架，飞虎队在机场上的2架飞机被炸毁。

　　4月10日，日本空军又分别派出5架“零”式战斗机、27架轰炸机、20架“零”式战斗机，分三批袭击美英空军垒允机场。

　　4月17日，中美文化协会在重庆孔祥熙官邸举行盛会，向飞虎队赠送巨幅国画《海鹰图》。赠送仪式由孔祥熙主持，到会的有宋美龄、宋庆龄、宋霭龄三姐妹，以及美、英、苏、荷兰等国驻华大使，土耳其代办，印度驻华总代表，美国军事代表团团长马格鲁德将军，英国军事代表团团长勃鲁斯将军，中国空军美志愿队代表霍华德，还有国民党党政军代表、重庆新闻界等，共计400余人。《海鹰图》由时任中央大学国画教授的许士骐所作，由4幅图合成，上绘海鹰33只，惟妙惟肖。图的右上角有国民政府主席林森亲笔题写的“壮志凌云”四字，下书“中美文化协会敬赠”。( 见图20-29)

　　宋美龄在仪式上发表了题为《飞虎、鹰隼传威名》的演说:

　　孔会长暨各位朋友:

　　今天我得以中美文化协会名誉会长的资格，代表本会献给中国空军美志愿队这个纪念品，由霍华德队长代表接受，深感欣幸。没有一个不是怀着爱慕的心理而传诵着“飞虎”的威名。这个纪念品是艺术家许士骐先生绘的一幅鹰隼。鹰是你们美国的国徽，而其行动时的庄严、敏捷、准确的英姿，一如空中斗士，可以说是空军天生的弟兄。所以，把这幅画赠给空军美志愿队尤其来得适当。

　　再者，鹰在离地高飞、翱翔空中的时候，往往能高瞻远瞩，毫无错误地发现目标。我空军志愿队也有同样的能力。

　　据说凡百动物之中，只有鹰，不论是否羽毛丰满，都能正视太阳而且不瞬。空军志愿队也是如此。你们注视着日本西薄崦嵫的太阳，同时骄傲地浴着我中国旭日初升、温暖光明的光芒。

　　因此，你们不仅有了猛虎的勇力，现在又增添空中之王一一鹰的诸种特质。

　　我不想多费时间歌颂你们的功绩，但对于你们战绩的记录，若绝不一提，也是不应当的。记得第一次大战的时候，法国拉斐约德航空队在不到两年的时间之内，击落了五十七架敌机，于是声名鹊起。可是你们空军美志愿队的战士，在中国作战不到四个月的时间之内，击落了二百架以上的敌机。

　　……

　　今天献赠的这个纪念品与锦旗，将为我太平洋东西两岸大民主国家亲密如同胞手足的表征。我又是空军志愿队的名誉指挥，这些礼物足以表示我中国国民，对无畏无怯的本队美籍空中战士的崇敬与钦佩。我尤其感到荣幸。

　　宋美龄发表的演讲，正值美国自2月11-18日发起募集700万元救助中国的“中国周”，该演讲内容由美国联合广播公司向全美播送，并由美国400余家电台转播，从而促进了援华募捐活动的积极开展。

　　4月28日，日本空军为了给天皇次日的生辰祝寿，大举出动。当日，飞虎队早有防备，将所有能飞的飞机全飞上天空布阵。飞虎队的飞机分别在腊戍和曼德勒的途中与日机群相遇。战斗结束，飞虎队共击落日机22架，而自己无一伤亡。

　　然而，飞虎队的战绩无法阻止日本陆军在陆地上的推进。4月29日，日军逼进腊戍。飞虎队被迫将留下待修的22架“P-40”战斗机烧毁后，撤退至云南的保山。5月1日，日本陆军侵占垒允。

　　5月3日，日军抵达云南边境小镇畹町。5日，日军抵达怒江峡谷西岸，整个云南告急。

　　为了防止日军强渡怒江，确保云南的安全，飞虎队奉命打击日军阵地和运输线。5月8日，飞虎队出动4架装有自制炸弹的新式“P-40E”战斗机，在4架老式“P-40B”战斗机的掩护下，对怒江西岸的日军阵地进行轮番轰炸。10-11日，飞虎队又连续出动，对毫无空中掩护的日军实施轰炸。与此同时，中国空军当局也集中所有能飞的苏式轰炸机对中缅边境的芒市、腊成、惠道桥、龙陵等地的日军阵地进行了轰炸。此后，中日双方隔江相持，直到1944年夏季，中国军队发起反攻，将日军赶出中国境外。

　　图20-13在凯德基地训练的美国志愿航空队经常派人到同古镇采购新鲜食物，以搞好伙食保证训练。[飞]

　　图20-14飞虎队战斗机。[飞]

　　图20-15“亚当和夏娃” 队微。[飞]

　　图20-16“熊猫”队徽。[飞]

　　图20-17“地狱里的天使”队徽，[飞]

　　图20-18首战胜利极大地鼓舞了志愿队队员，第三中队的队员们拿着“地狱里的天使”队徽在“P-40” 战斗机前合影留念。[飞]

　　图20-19 1941年12月23日，美国志愿队第三中队在仰光明加拉顿机场上空与日机空战，取得击落6架日机的战果。这是第三中队的飞行员在“P-40"战斗机前合影。[飞]

　　图20-20飞虎队轰炸腾冲日军。[画]

　　图20-21蒋介石、宋美龄与陈纳德合影。[画]

　　图20-22第五十一战斗机大队第十六战斗机中队的飞行员与涂有鲨鱼眼睛和牙齿的“P-40”战斗机合影。[飞]

　　图20-23第二十三战斗机大队成立之初，陈纳德准将(中)与两名高级助手在一起。[飞]

　　图20-24中国空军总司令周至柔和陈纳德。[画]

　　图20-25 1942年中国空军“蚊”式战机。[中]

　　图20-26 1942年夏，第二十三战斗机大队配属的第十一轰炸机中队的空、地勤人员在“B-25H”轰炸机前合影。[飞]

　　图20- 27 1942年2月，蒋介石在昆明宴请飞虎队。作为中国空军的创立者、推动者，宋美龄列席并演讲。[宋]

　　图20-28宋美龄在公开场合总是佩戴中国空军金质微章，她认为空军的建立是对抗战的直接贡献。[宋]

　　图20-29 1942年4月17日，宋美龄代表中国文化协会将《海鹰图》赠子美国飞虎队，并发表演讲。[宋]

　　图20-30冯玉祥与许士骐。抗战将领冯玉祥曾欣喜地赋下多首歌颂中苏空军勇士血捍长空的诗歌。画家许士骐即中美文化协会向飞虎队赠送之国画《海鹰图》的作者。[图]

　　图20-31美国画家笔下的杜利特尔轰炸机队轰炸日本东京。[杜]

责任编辑：高杨 最后更新：2021-01-26 16:4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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