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曝日军731部队折磨女囚手段残忍令人发指
2016-02-25 14:13:49  来源:火炮军事网  点击:  复制链接

  把中国人民的生命和天竺鼠同等看待,在良心上丝毫也没有什么痛苦。这种无法形容的残忍和残酷,在我的思想中是根深蒂固的。

  我出生在陆军现役大佐军人家庭,在日本从中国掠夺走的台湾度过了少年时代。

  对殖民统治下的中国人和当地台湾人,已习惯地不把他们当作人,我行为傲慢。在我生长的环境里,不知不觉地被一种神秘的乌云所遮盖,狂妄的地民族优越感和疯狂的侵略思想渗透到我的血液里。

  这作为日本军 阀的中心思想,同盲目崇拜天皇一起,愚弄国民,强行驱赶他们上战常那种最凶恶、独善排外的纳粹之流的 “大和民族优越论”,象浊流到处泛滥,使日本的文化陷入空白。在践踏理智对中国发动侵略战争的黑暗时代,我是医学的学生。

  毕业后便进入侵略军队的机关,我在野战部队生活三年多的体验竟公然被人称赞,我对这种非人道思想已习以为常。

  731解剖现场

  作为战场上无聊生活的代价,我认为不做只有战场上才能做的医学研究是个损失。这种肮脏的利己主义,使我逐渐把中国人的生命与蝼蚁等同,最后变成了失去理智 和人性的魔鬼。那是4月10日前后的事。外科的不足20名患者几乎都由水谷见习士官照料。暂时无事可做的我,想起骑马解闷,于是来到马棚。正在上马鞍子的 时候,卫生兵来找我。

  “野田军医,……院长让您去一趟。”

  咦,是现在吗?……我走进院长室。院长是军医少佐,叫丹保司平。他在桌后傲慢地仰靠在椅子上,看见我,他哈了一下腰说:“你去年在12军的军医教育中看过活人解剖,对吧?……”

  他这么一说,我明白了。心想这太好了!这时,我把身子向前探着。

  “是的”,我点着头。院长又把脸凑近一些,眼中闪着光。

  “这么回事,焦作镇宪兵分遣队告诉我们,有一个中国人可以由医院适当处理。”

  我立即回答说:“干吧!”

  “嗯,我打算利用这个机会进行一次军医教育,好在你也有经验。你以教官的资格制定一个计划,可以吧?”

  “明白了。去年在郑州我只是在旁边看,没有亲自动手,真遗憾,……可是,院长,做法跟去年一样吗?”

  “那当然!是那种普及教育计划呀!”

  微笑时眼角现出皱纹的院长,把话说到这就停下了,又把身子仰靠在椅子上。

  “总之,战地的军医,不管在什么地方都应该会做阑尾手术、支气管切开、切断四肢等急救手术。不论是内科的还是其他科的,什么都得能做才行。”

  “是的,去年的郑州集训,川岛军医部长就反复强调过这个问题。”

  由于我很理解他的意图,所以院长满面春风地对我说:“是吧,我想这次主要训练内科军医。按照这个想法干吧!”

  我很自信地点点头。

  “明天下午就开始,怎么样?没问题吧,大胆干吧!”院长又补充了几句。

  回到医官室,我马上拿起笔开始制定计划。

  我是按照郑州集训时的活人解剖过程制定计划的。

  为时约一周的郑州军医集训,是去年10月20日在第12军直辖兵站医院进行的。

  在最后一天的下午,第12军军医部长军医大佐川岛清到常作为集训的教官,北支那方面军直辖的北京陆军医院派来的军医中佐长盐负责指导,对一名抗日军俘虏进行活人解剖。

  被抓来准备解剖的美女

  当时的情景现在还历历在目。解剖地点在原天主教堂,这真是个讽刺。从第12军下属的各师团和医院派来的20多名军医,把活人给解剖了。有的开腹部、颈部, 有的割胳膊、四肢。这可不是一二个军医的主意,它作为日军高级司令部的一项方针,在有组织有计划地实施活人解剖教育。

  我制定出一份实施计划,首先从腹部切开,然后再割胳膊和腿,最后解剖颈部,打开支气管……可是对于我来说,这还不够,我想从背部 做肾脏摘出手术。这种手术以前没有机会做,信心不大。但这次倒是个机会,所以也写进计划里。不过,院长强调这次教育是训练内科军医做手术。虽然在郑州集训 时没有亲自做很可惜,但还是打消了做最后一项手术的念头。

  把计划提交上去之后,好象院长很满意。

  “不错!你看场地在什么地方好呢?”

  我稍加思索便说:“我想手术室是可以的,那里不大显眼,而且东门关着,外面无法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那好。明天下午就由你主持进行活人解剖教育。在这之前,传达一下让他们先看看解剖书和手术书……”他说后面的事都拜托了,就要准备走。“关于善后工作和警戒方面的事,我已吩咐伊藤卫生中尉了。”说着,院长挟着包站了起来。

  翌日,吃完午饭我急忙返回医官室,在那里焦急地等待着。快到两点钟,水谷见习士官慌忙地进来。

  “野田中尉,门卫通知宪兵已经把人带来了,问在什么地方等候呢?”他边问边咳嗽。

  活体解剖现场

  啊,终于来了。我故作镇静地答道:“嗯,带到手术室去吧。喂,你顺便告诉一下院长好吗?”

  他一出去,我叫来卫生兵,让他传达马上集合。

  我挟着别林科夫的《局部解剖学》和千叶医大高桥教授的《实地外科手术学》等四五本关于解剖学和手术学方面的书来到走廊。田村会计大尉从厕所出来时与我擦肩,“果真是活人解剖啊,……”他酒后红着脸冲着我说。

  “去看看行吗?不妨碍你,怎么样?……”我摆了摆手。

  “把人打开,再摆弄五脏,……那可不好对付哇!”

  我苦笑着走进手术预备室。台子上面重叠地放置着从两个大灭菌器里取出的手术机械,镀铬的银色发出暗光。我把挟来的书放在旁边桌子上,看到机械已准备停当。

  “喂,森下军曹,机械的准备已经行了,还得把今天用的钳子全部煮沸消毒啊!”

  原来剩下的一点点血色,一下子从脸和嘴唇上消失掉了,面容完全成了死人相。

  我把听诊器放在心脏的部位上,已经听不到心跳声音,但还有一点儿人咽气时的杂音。

  “好,结束了!”

  我拿掉听诊器回头一看,森下和两个卫生兵呆站在那里。

  解剖在这些人眼中不是技术,而是艺术,他们心中对活体解剖没有负罪感

  “喂,你们发什么呆呀!拿个东西把这家伙包起来,尽快把他埋到马棚后面挖好的坑里去!”

  我不由地发起火来。

  “是!”反射式回答的森下催促卫生兵去取担架。

  干完这些的我,不知为什么被一种不安的心情所驱使,简单地洗完手跑出手术室回到医官室去了。那里只有水谷见习士官一个人。

  “其他人呢,都干什么去了?”

  “说是赶紧洗个澡就走了。”

  “是么?喂,回去吧!”

  我把抱回来的书放在桌子上后,和水谷一起出去了。周围已经快要黑了。

  我们并肩地走着,不知为什么水谷连一句话也没说。在薄暮中,从发黑的但可以见到的太行山脉吹过来的夜风,虽然已是四月份但依然让人感到有些凉意。刚才从听诊器的皮管子里听到的那种声音又清晰地在耳边回响。

  “喂,今天的那个中国人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为了躲开那幻觉中的声音小声地问他,因为水谷经常去宪兵队,他也许知道点什么。

  “哎呀,这可不太清楚。不过都说可能是八路军的密探。”

  水谷回答时好象不大感兴趣似的。

  活体解剖年轻女孩

  “是吗?我看他象个普通老百姓,可……”“肯定是普通百姓,所以宪兵队也感到棘手,无可奈何,他们也总有怨言呀!”

  “宪兵队吗?”

  “是啊,真正的普通百姓,就连女孩子,如果给八路军做事,无论你怎样恫吓、拷打,即使要杀掉也绝对不说话的。所以,在宪兵队看来,老百姓都是八路军的密探,这么说未必夸张。”

  “原来如此。”

  我以一种暖昧的态度点着头。杀掉的男子是农民还是水谷所说的“八路军的密探”,这对于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然而,临终时中国人的出气声音却无法从我耳边离去,这是为什么?作为医生的我,当然不是第一次听到这种声音,但我弄不明白为什么总在我的耳边回响呢?

  不,实际上水谷所说的事实,八路军和中国人民大反攻的恐怖,确实重重地压在我的心头。我无意中抬起头,对面的太行山脉给我以沉重的压力,因为我痛苦地感到在那山里有顽强战斗的抗日根据地。

  然而,对这种种事实完全盲目的我,已把不安变成气愤了。最初在手术室里见到中国人时的印象又清清楚楚的浮现在眼前。

  “哼!”我不愿意接受恐怖,因此自己又陷入更加残忍的情绪之中。我口若悬河地讲起最后注射空气的经过。“水谷君,反正是杀活人嘛,下次不象今天这样单纯的 病理解剖和手术练习。怎么样?我们要做医学上的难题,做些出成绩的科学实验,例如,止血带的长时间放置、用动物血向人体输血,还有致死量的时间实验。”

  “是吗?跟院长谈谈试试。”

  活体解剖

  水谷冷淡地应付着。可是就在我喋喋不休地讲述那残忍的活人实验计划时,头脑中又浮现“军官俱乐部”里女人的花俏笑脸,我感到这是我的唯一安慰。这种蛮横残 忍的情绪,作为结果是追求“军官俱乐部”里女人和酒的官能享乐。对于我来说,除了无休止地迷恋在那里之外,别无去处。

  宿舍不远了,来到门前时我迫不急待地说:“怎么样,就这么去吧,水谷君。”

  “即便去也得洗完澡埃”

  “洗澡的话,对面那个比宿舍里的好多了……”“你先去吧,我随后就来。”

  硬劝不行,水谷根本没有照我说的去做。

  “那么,我就先去了。”

  “跟往常一样,已经等不及了吧。”

  我对嗤笑的水谷的话置若罔闻,大笑起来。温顺女人的淫 荡,很有技巧的媚态在我眼前出现了,这些使我有一种陶醉感。如同被这种冲动驱使一样,我不知不觉中在黑暗里向“军官俱乐部”快步走去。

  男死刑犯有时候也接受活体解剖

  经过10年岁月的今天,那一天的情景依然历历在目。本应为人类的爱和幸福做奉献的我手中的手术刀,却残酷地杀害活人。我不仅不知道耻辱,反而深信那是多么 郑重的“科学研究”。战胜了一点儿人的良心也没有的魔鬼的我,今天从内心感到“战争医学”的耻辱,从心里悔恨自己,我必须进行忏悔。那只不过是以科学的名 义进行杀戮罢了。

  美女尸体处理中

  中国人民——我用这只手活活杀死了的那个中国人的亲骨肉,反而教育我什么是真正的科学,作为人应该走的新的医学道路。

责任编辑:赵艳阳 最后更新:2016-02-25 14:24: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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