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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军侵华暴行铁证公布 竟逼女战俘人兽奸淫
2018-12-15 09:07:48  来源:腾讯网  点击:  复制链接

  日本侵略者杀人的手段多达百种以上,可谓集古今中外残酷手段之大全。

  诸如枪杀、刀劈、砍头、刺刀挑捅、铡刀断头、活埋、水淹、大卸八块、五马分尸、二马分尸、刀刺肛门、开膛破腹、剐人剥皮、电磨粉身、火烧水煮、冰凉活人、铁钉贯顶、铁锅焖人、四肢钉墙、乱刀划面、剖腹灭子、活人解剖、毒气杀人、细菌实验、以人作靶(练刺杀或射击)、摔布袋(人装入麻袋反复摔打致死)、挖眼、割耳、割舌、剁手、剁脚、割乳房、刀刺阴户、竹签钉阴茎、点天灯、坐飞机(人坐在手榴弹上引爆)、烤活人、滚钉筒、军犬咬死、军犬舞(群犬撕咬活人)、枪刺挑杀婴儿、水煮婴儿、水田倒插婴儿、摔死婴儿、活劈孩童(用手分撕成两半)等等,不胜枚举。

  侵华日军把杀人作为儿戏,有的日军官兵竟杀人喝血、吃心肝、吃活人脑,杀人祭军马、杀人喂马、以活人填沟渠过军车,这类罪恶兽行,经常发生……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

  一个妇女被日本兵强奸后杀害,她的丈夫伏在尸体上痛哭

  他们逼中国人行奸自己亲人

  两个日本兵竟然当着母亲的面将女儿强奸

  我今年76岁,日本人占领腾冲的时候,我只有12岁。我的舅舅叫刘仲伦,就是被日本人绑在树上用刺刀捅死的。

  日本人来的时候,我去逃难,在小溪乡碰上了中央军的部队,一个长官模样的人问我:“小鬼,你是不是本地的人?”我说是,他就很高兴,说:“参加我们的便衣队吧,我们正需要像你这样的小家伙。”我就当兵了。

  我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年龄小又是本地人的优势,在腾冲为远征军搞情报。那会儿我小,什么都不怕,穿上身烂衣服,哪里都敢闯。在腾冲,鬼子把以前的英国领事馆搞成了自己的司令部,把文庙搞成了宪兵队,文庙里还搞了鬼子的慰安所。

  开始我也不知道那里有慰安所,但经常见些穿得像妖精似的女人出出进进,那些女人每次出来,老百姓都躲哟。后来知道,这些女人大多都是朝鲜人,日本女人很少。

  要想在5000字左右的篇幅内全部展示这一切,根本不可能。于是我们选取了一个地区所发生的部分事情,希望能起到窥豹一斑的效果。这个地区并不是受日军残害最严重的地区,相反,是比较轻的地区,那就是滇西。

  见证人:周光永1931年生,云南腾冲县人,在滇西抗战时加入便衣队,俗称“娃娃兵”,经常深入沦陷区搞情报和侦察。

  倒淌水村的杨石英、王美玉两妇女,被日军当着她们丈夫、家人的面进行轮奸,发泄后捅死。

  1942年11月14日,镇安阎家寨的妇女段召坤,已经年过4旬,给驻当地日军送马草,结果被日军诬陷说偷了一只竹篮,两名日军当即把她的衣服扒光,用锋利的竹竿从她的阴部插入其肚子,然后拖着竹竿走,段召坤一面惨叫一面呼唤着自己孩子的名字。

  敌人见她没死,又挖坑将她活埋。两个鬼子还轻松在坑顶的浮土上蹦跳、小便取乐并狂笑不止。

  松山寨子李广的妻子当时已经40岁了,日军准备抓其做慰安妇。此时,她怀里抱着个5岁左右的女儿,肩上背着1岁的小儿子。

  两个孩子见妈妈要被带走,又哭又闹,不肯让日军把母亲带走。日军不耐烦了,当下就开枪射击,子弹穿过母子二人的胸口,再穿到小姑娘的脚下,母子当场死亡,小姑娘受伤被遗弃在地,后被好心人收留。

  日军“色性地狱”慰安所:女人躺下就起不来

  日军在发泄后,竟要其亲人也去行奸或要他们牵来牲畜兽奸

  在腾冲,日军同样作恶累累。1943年2月,几百名日军扫荡保家乡,一路走一路奸,连老人和孩子都不放过。

  甚至为了强奸,先用鞋底把老人的阴部打肿、把孩子的阴道撕裂再行奸。仅这一次他们就奸污妇女128人。更残忍的是,鬼子在奸污后觉得不过瘾,竟用刺刀捅死两人,又用气枪插入妇女阴道打气胀死3人。

  还有一次,22名日军轮奸了一名陈姓少女,使其小腹胀如腰鼓,后被老人们用擀面杖压着肚皮才把污液一摊一摊地排泄出来,她疼得满地打滚。

  腾冲县城里的一位妇女被日军抓住后,竟当着其一家人的面强奸,强奸后又强迫其亲人打水清洗,再把污水顶在脑袋上端出去倒掉。还有的日军在发泄后,竟要其亲人也去行奸或要他们牵来牲畜兽奸,稍有不从,立即就用刺刀捅死射杀。

  “慰安妇”的源头可以追溯到日俄战争之后,“慰安妇”的作用就是为了满足日本军人的兽欲,以便提高军人的战斗能力。

  1904年12月,日本军人在安东地区建设新市街,1905年这条街上的饮食店,组织开设了专为日本军人提供性服务的妓院“醉雷亭”。虽然“醉雷亭”不是军队经营的,不过这明显是对军队表示支持,也是后来“慰安所”的雏形。

  在战争开始之后,日本军队每到一处便会首先建立兵营以及慰安所。所谓“慰安所”,一般就是用草席围成一个小屋,然后在地上铺一块褥子而已。每当“慰安”的时候,在“慰安所”的门口都会排着长长的队伍。日本的士兵为了节省时间都会先把衣服脱掉,由于慰安妇的数量有限,所以军队需要轮换。一个慰安妇在3个小时里,大概需要接待78名日本军人。遭到日军官兵野兽般蹂躏的慰安妇,情况十分悲惨。在被称为“色性地狱”的慰安所里,很多慰安妇在躺下之后,就再也没有站起来。有的被虐杀致死,有的不堪蹂躏自杀身亡。如果稍有不从或是反抗,日军轻则施以饥饿,重则用军刀割她们的乳房、剁她们的手脚,甚至让狼狗把她们一片片撕烂以警告其他人。

  虽然“慰安妇”在日本侵略军中一直存在,但是一直到1963年,日本每日新闻社的记者千田夏光才在偶然间发现了一张以1938年徐州会战作为背景的照片。在这张照片上,穿着冬装的日军队伍里却有两个穿着和式服装的年轻女人。日本军法是不允许女人随军的,那么这两个女人是谁?于是千田夏光开始了相关调查,在经历了5年的调查之后,终于把“慰安妇”公诸于世。他着写的《从军慰安妇》一书出版之后,轰动了全世界。

  “慰安妇”的问题从此开始受到了人们的关注,人们逐渐了解了慰安妇的种种悲惨遭遇。日本“从军慰安妇”是日本妓女之中命运最凄惨的一种妓女。在日本慰安妇中,虽然也有一些风尘女子,不过最多的还是因为家里贫穷而欠债的农村女孩。日本政府对这些家庭做出了允诺,只要把身体当作交换条件去战场做慰安妇,就可以把欠债一笔勾销。

  在运送慰安妇去海外的时候,她们的代名词是“军用品”。她们就和真正的军用品一样,一旦到了战场,就不再有人在乎她们的死活。一般在2000—3000人的日军部队中,只配备五六个慰安妇,这些女人要给大多3000个男人提供性服务。常常因为连续接客数量太多,使很多慰安妇大小便失禁,甚至一些慰安妇刚刚生过孩子,也要继续为军人提供性服务。

  慰安妇女们忍受的折磨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她们是战争中最悲惨的牺牲者。日本法西斯在侵略战争中,创造了历史上数量最庞大的“战地妓女团”。这些“慰安妇”基本都会被疾病、饥饿、屠杀、自杀夺去生命,即便生存下来的人,也终身生活在痛苦的回忆中。

  美国国务院在2004年6月14日,发表了2004年度《全球贩卖人口问题报告》,其中指出了日本国内存在严重性奴隶问题,这是美国首次就这个问题对日本进行抨击。日本每年的色情业收入大约是900亿美元。日本每年性行业的交易额,已经占了日本当年国民生产总值的1%,这和日本每年的国防预算不相上下。

  面对日本庞大的色情业市场,再次证明了日本国民对色情行业的支持态度,这也是造成日本性奴隶严重的根本原因。日本国会议员表示,造成日本色情业如此猖獗的原因,就是因为日本社会是男性支配的社会,男女之间的不平等社会结构使日本社会对色情业的存在并不在乎。

  由于国际社会上的压力,日本的色情业曾经进行了多次改革,不过却是越改越繁盛。日本在明治维新时期是妓女输出最多的国家。日本政府也十分清楚妓女是不符合“文明开化”精神的,但是日本为了国家的利益,一直持支持色情业的态度,直到秘鲁船“玛丽卢斯号”事件发生之后,才发生了变化。

  明治政府在1872年10月2日,公布了“娼妓解放令”,又称“牛马解放令”。娼妓、艺伎等仆役按照法律规定得到了解放。不过,这次的解放是由于外界施加压力造成的,并不是日本自愿的,所以虽然娼妓得到了解放,却只是表面现象,背地里依然如故。娼妓和色情业主的关系,不过是由过去一次性契约的形式,改成了定期租赁的形式,人权依然没有得到保障。色情业的发展不仅没有受到阻碍,反而更加顺利。

  1880年,第二次万国废娼联合大会向日本政府递送了废止公娼制度的公告,并邀请日本政府派代表参加大会,日本政府置之不理。大正时期,有人再次提交了废娼议案,又遭到了否决,理由是“收入较少的独身男性需要政府公认的卖春地带”。另外,日本帝国的国土扩张也需要妓女来安慰士兵。

  1946年,在美国占领军最高司令官道格拉斯·麦克阿瑟的敦促下,日本警视厅发布了“关于废止公娼制度的文件”。日本人的狡诈在文件中显露了出来,文件称:“不承认卖淫为合法的工作,但有一个例外,不禁止个人为了生计而自发的卖淫活动”。这看起来像是取缔了卖淫活动,其实只是私娼取代了公娼。

  日本权威辞典《广辞苑》中,对“公娼”的解释是“得到了公家承认的合法娼妓”,而“私娼”的解释则是“没有得到公认而营业的娼妓”。那么按照这个解释理解的话,这个文件的意思就是“曾经是合法的公娼卖淫现在不合法了”,而“曾经不被承认的私娼卖淫现在合法了”。

  1985年,日本的色情业又进行了一次改革。日本政府这一次发表了“卖淫防止法”,这个法律针对的只是卖家,处罚的对象主要是“助长卖淫的行为”。意思很明显,想要继续卖淫就必须改变形式。

  日本的色情业给日本政府带来了巨大的经济效益,而“黄色娘子军”为日本的原始积累、经济输出、军事侵略作出的“杰出”的、惨烈的奉献更是不可忽视。拥有悠久历史的日本色情文化,还深深影响着日本人民的“性观念”和价值取向。

  荷兰学者伊思·布鲁玛在《日本文化中的性角色》一书中把日本称为“无罪性娱乐天堂”,妓女在人类的历史上,从来没有像日本的妓女那样,对一个民族文化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响。日本的作家野坂昭如在《色情者》小说中,称妓女在日本文化环境中对男性具有“母亲”的象征主义。

  在日本,不论是平民还是政府,都对色情文化十分宽容,而现代日本的性犯罪、性奴隶等等问题,正是因此才不断出现。

  慰安妇说出实情:慰安日本人时强迫做各种姿势

  “孩子,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慰安妇。你问吧。”透过渐渐散开的烟雾,阿婆这样告诉我。

  阿婆再次深深地吸了口烟,然后又慢慢地叹息般地一点点吐出。她并不等我问,便开始了她辛酸的叙述。

  1927年12月16日清晨,鸟牙峒有个女婴呱呱坠地,因为浑身红润,脑袋扁平,样子非常可爱,父亲就为她取名为“亚扁”。“亚扁”在当地语中是美丽非凡 的意思,父亲给自己的女儿取这个名字,是祈望女儿长大后不仅漂亮,而且能够拥有一生甜蜜美好的生活。亚扁诞生在一个非常幸福的家庭:父亲当时是鸟牙峒的甲 长,他精明能干,为人正直,办事公道,乡亲们都很尊敬他;母亲美丽善良,贤淑勤劳,善于持家;亚扁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他们都很爱护她。家里虽然不很 富有,但一家人吃得饱穿得暖,生活得很满足。亚扁是在全家人的宠爱中无忧无虑地度过了自己的童年。

  1942年,亚扁长到了15岁。这年鸟牙峒的春天,和往年一样,在不知不觉中就到来了。门前屋后的椰树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只是由于一场接一场的雨,让这个春天似乎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春天都要更冷些……

  陈亚扁:那是一个中午,我正在家里织桶裙。当时,嫂子也在家,刚过门的;还有姐姐,当时她还没有出嫁。嫂子和姐姐在舂米,就在我的边上。我们三个人边干活边说着话。

  日本兵一头闯了进来,端着枪。我们姑嫂三人被吓得一下子扔了手中的活,不知怎么办好。他们先把屋里翻了一遍,然后叽哩咕噜地讲了一阵日本话,眼睛就这样在我们姑嫂三人身上来回扫。

  我们三人挨在一起,浑身发抖。

  最后日本兵就把眼睛停在了我身上,有两个就过来把我和姐姐、嫂子分开,把她俩先赶到了屋外。他们用刺刀把我身上系的连着纺车的缠带割了,然后把我拖过来调戏,拼命在我身上乱抓乱捏……最后我的衣服、裙子都被剥光了,他们把我按在地上……

  老人瞥了眼门外,此时,也正是中午,门外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老人撩起衣襟擦了下眼角。我不知道鸟牙峒1942年春天的那个中午,门外是否也有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陈亚扁:……疼得撕心裂肺的,我就拼命喊。我喊他们也不管,边奸边牲口般地叫,直到我大出血,昏死过去了才罢休。

  从那以后,日本兵就经常来我家,有时候抓我去营房,有时候拖到寨子外,有时候就在马背上,糟蹋你,你不让他们满意了,就打你。

  有一天,几个日本兵又来到了我们家。到了我们家,就要我跟他们走。我只好跟他们走。他们把我带到营房,到营房把我糟蹋完,这次就干脆把我关在了营房,不让我回家。当时被关在营房的不止我一个,还有陈亚妹,她和我同村,17岁,是个很漂亮的姑娘。

  我们被关在两间木房子里,日本兵日夜看守着,不准我们走出营房一步。

  一到晚上,他们就往我们屋里跑,我和陈亚妹每晚一个人至少要陪两个日本兵,有时候三五个,多的时候七八个也有。

  那时候,还不断有其他姑娘被抓进来,一共大约有20多个人。白天,这些姑娘给日本兵洗衣、煮饭、种菜、砍柴;晚上,她们就要给日本兵唱歌跳舞,为他们挑水 洗澡擦身子,最后还要陪他们睡觉。我和陈亚妹,日本兵不要我俩干粗活,白天我俩在院子里为他们从大米里挑挑砂子、收拾收拾房子,夜里给他们玩,有时白天也 逃不掉。

  3个月后,砧板营日军把我押送到了崖县藤桥慰安所。藤桥慰安所在砧板营一百多里外的地方。

  在藤桥慰安所,他们把我关在一个木楼上,房间像个木头盒子。我的楼下还关着另外的姑娘,白天晚上,我都能听到她们的哭叫声,也听到日本兵的笑声。我和这些 姑娘一样,时时受日本兵欺负,晚上,人来人往整夜不断,遇到轮奸时少的二三个,多的四五个,他们强迫你做各种动作,一起把你弄得死去活来的。

  他们不把你当人看待,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当时,因为我年纪小,不来月经,所以来糟蹋我的日本兵从没断过。

  在藤桥慰安所的日子,我整天哭,求他们放我回家。

  后来,父亲通过在砧板营当日伪自警团长的亲戚陈仕连担保,我才从藤桥慰安所又被押回到离家近些的砧板营兵营。

  当年日军修建的砧板营军营,就在鸟牙峒村的边上。砧板营日军军营遗址离陈亚扁老人现在居住的房子很近,只有不到2000米的距离。但自从1945年走出那块伤心地后,老人就再也没有踏入过那里,她甚至都不愿意朝着那个方向望一眼。

  在经历了近60年的漫长岁月后,陈亚扁终于决定再一次走进那里。第一次被带进日军砧板营军营的记忆亚扁老人依然清晰:那天,15岁的少女陈亚扁被几个日本 兵用枪押着,走出了家门,她油黑乌亮的长发盘在头上,上身穿着自己织自己染的蓝布褂,下身穿着同样是自己织自己染的夹花桶裙,就像所有鸟牙峒姑娘一样,心 灵手巧的亚扁将衣服做得极其合体,包裹着她青春的婀娜身体。她沿着通向村口的小道,穿过了村里的那片椰树林,一路上她都没有回头看,她怕看见深爱着自己的 家人痛苦万分的表情,她也怕家人看见自己满脸的泪和浑身颤栗着的恐惧……走进砧板营军营大门的那一刻,亚扁说她那时除了怕,还有恨,恨日本兵就这样永远结 束了一个少女对自己未来生活的所有美丽憧憬……

  亚扁阿婆在孙女的搀扶下,再次走进了砧板营日军军营遗址。和她第一次走进这里时一样,阿婆的头发仍盘在头上,只是它不再油黑乌亮,而是苍白如霜;阿婆也依然穿着自做的蓝布褂和夹花桶裙,只是它包裹着的已不再是青春的婀娜身体,而是饱经屈辱的佝偻病躯……

  当年日军用块石筑成的路,零星的还在,石缝里挤满了荒草。站在废墟里,亚扁仍清楚地记得日军驻扎于此时的每一处建筑,每一个细节,虽然它们都已灰飞烟灭,眼前满是一人高的杂草。

  “就在这,就在这。”老人环顾四周,然后就指着脚下说。“当时,我就住在这。”她用脚跺着地面,然后就蹲下身子,掩面哭泣起来。

  陈亚扁:本来以为从藤桥慰安所回到了砧板营,这下就能经常看到家里人,没有想到到了砧板营,他们又把我关进了营区的一间房子里,我还是见不到家里人。春去 冬来,衣裙破了要添换,家人给我送衣服来,也不许见面,只能通过看守递进来。砧板营军营离鸟牙峒仅一里远,村里鸡啼狗叫我都能听见……

  从不满15岁开始,到18岁,我被他们关在藤桥慰安所和砧板营军营3年多时间。直到1945年8月15日日本人投降,才能出来,回到家里。

  回到村里,村里人都叫我“日本婆”、“日本妓”,他们像恨日本人一样恨我、骂我,我只好到山里,躲起来。在山里的那段日子,过着野人一样的生活。

  解放后,人民政府把我从山里找回来,还分给了我土地。

  1957年12月,陈亚扁30岁的时候嫁给了一个叫卓亚黑的原国民党士兵。据说卓亚黑很丑,一直娶不到媳妇,所以就要了亚扁。但结婚后仅一年,卓亚黑就去世了。3年后,陈亚扁又和退役老兵卓开春结了婚。

  陈亚扁前后曾经怀过9个孩子,但因身体在慰安所时遭到的伤害,前8个孩子有的死在腹中,有的流产,有的早产,一个没能活下来。为了能有一个孩子,陈亚扁和丈夫当时四处寻医求药,几乎跑遍了整个海南岛,后来经过多年治疗,1964年终于生下一个女儿,女儿叫卓梅英。

  采访时亚扁的女儿卓梅英和孙女一直陪着老人。在我给老人拍照片时,女儿拉过自己的女儿站到了母亲陈亚扁的身边,要拍一张合影。这是她们祖孙三代第一次合 影。从孙女和女儿的脸上,我似乎可以看到陈亚扁的少女时代、中年时代的样子,但她们所经历的一切又有那么大的区别。

  陈亚扁的第二任丈夫卓开春在1996年病故。由于有过那段经历,亚扁老人常常感到愧对亲人。女儿家的生活不富裕,为了不给女儿添负担,陈亚扁至今一个人生活。

责任编辑:钟思宇 最后更新:2022-12-24 09:12: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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