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琼崖抗战研究的几个问题
2018-02-27 10:42:39  来源：海南史志网　作者：邢诒孔  点击：  复制链接

关于琼崖抗战研究的几个问题

——在海南省纪念抗日战争胜利50周年学术讨论会上的发言

(1995年9月5日)

中共海南省委党史研究室主任  邢诒孔

　　一、琼崖抗日战争的历史地位

　　琼崖抗战的历史地位和重要意义，这是琼崖抗战研究一个极其重要的问题。对这个问题，多年来省内外学者都从不同的角度作了阐述，这次讨论会上有好几篇文章涉及到。我认为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去分析：

　　(一)从琼崖的战略地位看琼崖抗战在太平洋战争和中国抗日战争中的地位。

　　海南岛位于我国的最南部，是我国仅次于台湾的第二大岛，北隔琼州海峡，与雷州半岛相对;西连北部湾，与越南为邻;东为菲律宾的吕宋岛，南面则与马来西亚、印度尼西亚遥遥相望。这种地理位置决定了海南岛具有极其重要的战略地位，历来是兵家必争之地。日本帝国主义为了实现所谓“大东亚共荣圈”的梦想，对海南岛早已垂涎三尺。它把海南作为“进窥华南”、侵略南中国的跳板(包括截断南方的国际援华通道);作为“控制整个太平洋”、“囊括东南亚的基地”，也即“向南方扩展的根据地”;同时海南有着“天然资源宝库”，特别是“世界良质铁矿”等战略物资，这也是日本帝国主义当然必争的。琼崖抗日军民坚持抗战，不断消灭敌人的有生力量，牵制着敌人的大量兵力(约3—5万人)，威胁和干扰了日本建设“南进基地”的图谋，破坏它掠夺资源计划的如期实现，迫使日军一次又一次增兵来琼，这就不仅有力地配合和支持了祖国大陆的抗日战争，而且配合和支持了太平洋地区各国特别是东南亚各国人民的抗日民族解放斗争和盟军对日反攻作战，为世界人民夺取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作出了特殊的贡献。

　　(二)琼崖敌后战场是中国华南敌后抗战的一个坚强堡垒和主要战场之一。

　　琼崖这个坚强的堡垒和阵地，一直巍然屹立在祖国的南疆，高举孤岛抗战的旗帜，与大陆各个抗日根据地遥相呼应，有力地配合和支援了华南乃至全国各地人民的抗战，为中国抗日战争的胜利，为祖国的独立和解放事业作出了宝贵而特殊的贡献。1945年朱德总司令在“七大”的军事报告中，将包括琼崖在内的华南敌后战场与华北、华中敌后战场并列为三大敌后战场，将包括琼崖纵队在内的华南抗日纵队与八路军、新四军并列为人民抗日武装三大主力，这是对琼崖抗战历史地位的充分肯定。琼崖敌后战场是华南敌后战场的主要战场之一。

　　(三)琼崖抗战奠定了琼崖新民主主义革命胜利的坚实基础。

　　琼崖抗日战争是我党领导的琼崖新民主主义革命的一个重要阶段，这个阶段是琼崖国共两党力量消长、为下一个阶段即解放战争作准备的时期。土地革命战争后期，琼崖革命力量遭受严重摧残，革命转入低潮。抗战开始后，尽管与国民党力量相比，琼崖共产党人仍显弱小，仍处劣势，但中共琼崖地方组织坚持独立自主原则，“放手地干”，大力发展壮大人民抗日力量，结果至抗战结束时，琼崖我党领导的革命武装力量已发展到7700多人，加之琼崖党组织的逐步成熟、人民的拥护和支持、民心向我，琼崖我党实际上已处于优势的地位。这一切就为琼崖解放战争和新民主主义革命的完全胜利创造了十分有利的条件，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可以这样说，没有抗日战争的胜利，就没有海南解放战争的胜利，也就没有海南人民韵解放，当然也就没有今天的社会主义建设，建省办成全国最大的经济特区。

　　二、中国共产党和琼崖抗战

　　在抗日民族解放战争中，在中共中央的领导下，中共琼崖特委及其领导的人民武装坚决执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团结组织发动海南各族人民，开展广泛的敌后游击战争，抗击残暴的日军，成为琼崖抗战的中流砥柱;琼崖抗战也从各方面锻炼了中共琼崖特委，使琼崖党组织的力量得到了较大规模的发展壮大。

　　党中央非常重视琼崖的抗日斗争，对琼崖抗战进行了全面有力的指导。

　　第一，党中央指示琼崖特委做长期坚持计划，从抗日大局出发坚决执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

　　第二，党中央指示琼崖特委放手发展壮大人民抗日武装力量，开展敌后游击战争，创造条件逐步建立五指山根据地以坚持长期抗战，同时注意根据地的政权建设。

　　第三，抗战期间党中央及时调整了琼崖特委领导班子，确立了以冯白驹为首的领导集体，同时派出大批优秀干部充实琼崖特委和部队的领导机关。

　　第四，党中央指示把琼崖创建为争取900万南洋华侨，扩大党在南方的影响以及培养干部的根据地。

　　以冯白驹为代表的中共琼崖特委坚决贯彻执行党中央的指示，结合琼崖实际，创造了孤岛抗战的奇迹。

　　第一，中共琼崖特委积极倡导、坚决维护、模范执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方针政策，从根本上保证了琼崖抗战的长期坚持直至胜利。

　　第二，中共琼崖特委及其人民武装积极开展敌后游击战争，粉碎了日军的“蚕食”和“扫荡”，成为抗击日本侵略者的主导力量。

　　第三，中共琼崖特委组织发动和武装广大人民群众，坚决实行全面抗战路线，凝结成一股战胜敌人的巨大力量，造就了琼崖抗战最深厚的力量源泉。

　　琼崖抗战中中共琼崖特委领导独立总队敢于战斗，越战越勇，越战越强，经受住了这场战争的考验和锻炼，力量不断壮大，从日军侵琼时的300多人发展到7700多人，成为公认的琼崖抗战的中坚力量，也为而后争取琼崖人民的彻底解放打下了基础。

　　三、中国国民党和琼崖抗日战争

　　如何评价琼崖国民党在琼崖抗战中的作用，琼崖有没有国民党正面战场，这是我省党史研究工作必须回答的一个重要问题。对于这个问题我本人研究的不多，这里只提出一些粗浅看法供同志们深入研究时参考：

　　(一)与中共琼崖特委达成国共合作抗日协议，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得以形成，使琼崖全民抗战得以实现，这说明在当时以王毅为代表的琼崖国民党当局是愿意抗日的。

　　(二)琼崖抗战初期琼崖国共双方合作是比较好的，成立了战时党政处，允许共产党队伍独立自主的发展，还出现一些联合打日军的战例等等。尽管时间不长，但对我党领导的独立队的发展提供了一个良好的条件。

　　(三)琼崖抗战七年，虽然多数时间是消极抗日，积极反共，没有形成正面战场，但它始终没有投降，这对日本侵略军起到了一定的牵制作用。

　　但是，像1971年台湾出版的《海南抗战纪要》对国民党在琼崖抗战中的那样介绍，大肆歪曲历史，无限夸大国民党在抗战中的作用，全盘否定琼崖共产党人的抗战这是不能容忍的，我们有必要还其历史本来面目，简要分析一下国民党在琼崖抗战中的主要表现。这里说三个问题。

　　第一，国民党对琼崖抗战的认识和指导。1939年2月11日即日军侵琼的翌日，蒋介石发表讲话指出：“敌之进攻海南岛，无异造成太平洋上之‘九一八’。地区当有海陆之分，影响却完全相同”。接着又指出：“敌军在海南岛登陆，对于我国抗战，并无多大影响……一岛之占领与否，根本无关重要”。可以说，这是国民党中央一个正误参半的认识，一方面国民党比较清楚地看到日军侵琼对国际战局的影响——这是日本“南进”挑起太平洋战争的一个决定性步骤，势必损害英美等西方国家利益，加剧与英美冲突，造成英美不得不与中国结盟共同对付日本，使中国摆脱单独抗击日本的孤立局面，这个看法是有预见性的;但是，另一方面国民党又错误地认为，中日战争胜败只是取决陆上军事行动，因此，海南抗战对全国战局“并无多大影响”，“根本无关紧要”，全国抗战胜利了，海南自然也会收复。这实际上就否定了琼崖抗战应有的地位和对全国抗战的配合作用，否定了琼崖对全国战局的重要军事战略价值。正是由于国民党对琼崖抗战的这种认识，因此，在日军侵琼前夕，将在琼的国民党唯一的一个正规师一五二师调往广东大陆，仅留下两个保安团和各县游击队4000余人的地方部队驻守琼崖，摆出一副准备放弃琼崖的架势;在整个抗战中，国民党上级指导机关对琼崖抗战也基本上采取了一种让其自生自灭的态度。这与抗日战争时期，中共中央对琼崖抗战的高度重视、精心指导形成了鲜明的对照。两种认识，两种指导，带来两种完全不同的结果：琼崖国民党方面在抗战中消极保守，实力没有多大发展;琼崖共产党人“放手地干”，积极对日作战，人民抗日力量迅猛发展。这个结果是国民党未曾预料到的。

　　第二，琼崖国民党如何处理国共关系。抗战时期，琼崖国共两党有过一段合作抗日的时期，但与全国相比十分短暂，仅半年多的时间。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中共琼崖特委是首倡者，琼崖国民党当局是被动的、被迫的。在这个形成过程中，国民党琼崖守备司令王毅起过一定作用。但是，1939年下半年吴道南来琼后，执行“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方针，恶化国共关系，撤销我党领导的独立总队番号，停发军饷，甚至进攻我美合抗日根据地，使琼崖国共合作濒临破裂。尽管我党主动提出谈判，但遭到拒绝，甚至我方谈判代表也被杀害。因此，虽然国民党方面曾指责我党我军“排斥友军，诋毁政府”，但真正破坏琼崖团结抗战的祸首正是琼崖国民党顽固派，这是不容否认的历史事实。由于琼崖国民党顽固派一意孤行，一方面消极抗日，一方面大肆制造反共磨擦，琼崖国共合作只是名义上存在，国共关系直至抗战胜利未能改善。这个责任完全在国民党方面。

　　第三，琼崖国民党是如何抗战的。琼崖国民党及其地方部队在琼崖抗战，并且也一直坚持下来，这是应该予以肯定的，但是琼崖国民党的抗战是片面的、消极的，这也是历史事实。抗战时期，琼崖没有形成国民党正面战场，国共两党的战场是敌后战场，琼崖国民党战场属于第四战区(后为第七战区)的海南游击区。1939年2月日军侵琼后，驻琼国民党守军稍作抵抗，便退入岛中部的定安及白沙、保亭、乐东山区，因此，琼崖国民党在抗战中在五指山区有一块比较大也比较稳定的后方基地，这与我党在沿海只有一些不很稳定的小根据地很不一样。由于琼崖国民党有较大的后方基地，加之执行了“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方针，在整个抗战中便表现出明显的避战、观战、坐待胜利的倾向。据他们自己统计对日作战1000余次，也仅为我党我军对日作战2000多次的一半左右。又由于琼崖国民党的消极抗日和残酷压榨盘剥五指山区黎苗族群众，在1943年激起白沙黎苗族人民的起义反抗，黎苗族人民欢迎真正抗日的琼崖共产党人，并帮助我党赶走顽军在白沙建立了抗日根据地。这是琼崖国民党当局执行错误抗战路线、破坏民族团结、自毁抗战基础的必然结果。

　　综上所述，我们不难看出，蒋介石国民党(包括琼崖国民党当局)的抗日是被迫的，被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全国范围的抗日救亡运动所迫，被日本帝国主义要灭亡中国所迫，被全国人民压力所迫，它的抗日是动摇的，执行了一条片面抗战的错误路线，“消极抗日，积极反共”，干了一系列破坏合作、破坏抗日的罪恶勾当，只是由于中国共产党顾全全国民族利益大局，与之妥协投降进行“有理、有利、有节”的斗争，才使国民党不敢公开投降，维持了国共合作的局面，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才不致于破裂。抗日战争事实表明，没有中国共产党，就没有第二次国共合作的全国的抗日战争，没有共产党及其领导的抗日根据地军民，就没有抗日战争的胜利。

　　四、黎苗族人民与琼崖抗战

　　在琼崖抗战中，黎苗族人民和汉族人民一样，付出了巨大牺牲和代价，做出了不可磨灭的贡献。我们在研究琼崖抗战的时候必须加强对黎苗族人民抗战的研究，而恰恰对这方面确很薄弱。

　　日军侵琼给海南人民造成了空前的灾难，世代聚居在山区的黎苗族人民也不能幸免。侵琼日军疯狂掠夺少数民族地区的丰富资源，残害黎苗族人民，激起了黎苗人民的强烈反抗。

　　黎苗族人民对琼崖抗战的支持首先表现在：组织自己的抗日游击队，独立打击日伪军。

　　其次表现在：组织自卫武装配合正规部队、游击队作战。

　　再次表现在：积极参军参战，为抗日武装输送新生力量。

　　黎苗族人民对琼崖抗战的贡献集中表现在“白沙起义”及其失败后主动找共产党接受党的领导上。日军侵琼后，国民党琼崖当局在做了有限的抵抗后，军政人员退守五指山区，对黎苗族人民进行残酷的统治和剥削。黎苗族人民不满国民党的残暴统治，于1943年8月在王国兴领导下举行“白沙起义”，起义受挫后主动寻找中共琼崖组织，接受中国共产党的领导，这就为中共琼崖特委贯彻落实中共中央关于创建五指山根据地的指示创造了必要的条件，从而为琼崖抗战的长期坚持直至胜利奠定了基础。

　　琼崖抗战极大地增强了黎苗族人民的民族自尊心，增进了他们与汉族人民的交往以及在共同的对敌斗争中建立起来的相互理解和支持，也在一定程度上打破了历史遗留下来的与世隔绝的状态。尤为重要的是，琼崖抗战中黎苗族人民开始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自救自强，为而后民族的发展找到了一条根本之路。

　　五、琼崖侨胞与琼崖抗战

　　抗日战争时期，中共琼崖特委遵照党中央关于“你们要把琼岛创造为争取九百万南洋华侨的中心根据地”的指示，加强了对海外侨胞和港澳同胞的统战工作。琼崖华侨发扬爱国主义的光荣传统，“流寓远方，不忘中土”，挂念中华，心系琼岛，采取各种方式从多方面支援参与了琼崖抗战，为琼崖抗战的胜利做出了很大的贡献。

　　第一，开展声势浩大的抗日救亡运动，积极宣传和推动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

　　琼崖抗战爆发前夕，南洋华侨组织“援冯(冯白驹)委员会”、“琼崖华侨联合会”等团体，在世界各地掀起了声势浩大的抗日救亡运动。当琼崖国共两党在海口举行停止内战合作抗日的谈判的时候，琼崖旅港商会与琼崖旅港同乡会举行联席会议，呼吁两党捐弃前嫌，顺应民意侨心，迅速达成团结抗战协议，以利动员全琼军民和海外琼胞共同保乡卫国。侨胞的大力宣传和不懈工作积极促成并推动了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统一战线的形成也极大地鼓舞了侨胞的抗日热情。

　　第二，通过各种渠道募捐大批金钱、物资和药品支援琼崖抗战。

　　琼侨采用卖花筹款、戏剧义演捐献、义卖收入捐献、无偿捐献等多种形式，筹集到大批物资和数量可观的款项，支援抗战。

　　第三，拿起武器直接与日军斗争。

　　太平洋战争爆发后，日军把琼侨列为搜杀目标。面对日军的暴行，不少琼侨组织起来，拿起武器抗击敌人，他们响应共产党的号召，参加华侨义勇军，在物资短缺、疫疾交侵的情况下与日军侵略者作殊死的战斗，沉重地打击了日军。

　　第四，返琼参加抗战。

　　琼崖华侨联合总会回乡服务团冒着生命危险返琼，在家乡积极开展抗日救国工作，主要开展抗日宣传和医疗服务，后来服务团成员还根据工作需要分赴不同岗位，为琼崖抗战尽责。

　　六、研究琼崖抗日战争史的意义

　　波澜壮阔的琼崖抗日战争，深刻地影响了琼崖社会的历史进程，在中国抗战和太平洋反法西斯战争历史上均占有重要地位，加之内容丰富，史料充足，进一步对这段历史进行深入研究，具有重要的学术意义和现实意义。

　　第一，深入研究琼崖抗战史，有助于拓展中国抗日战争史研究的广度和深度，更好地说明琼崖抗战的特殊地位。搞好地方抗战历史的研究，全国抗战的历史才会更加丰富、充实，同时地方抗战在全国抗战的地位、它的贡献究竟有多大才会更加明确，这是一举两得的。

　　第二，深入研究琼崖抗战史，有助于我们正确把握琼崖近代历史的规律性。日本侵琼，琼崖抗战，各派政治力量的表现，是中国和琼崖半殖民地半封建社会多种矛盾斗争发展的必然结果。从政治、军事、经济、文化等多侧面深入研究琼崖抗战史，更完整地揭示出其总体进程，那么，日本侵略者的失败、国民党势力的衰落和琼崖共产党成为琼崖社会的主导力量都不是偶然的，都有其内在的深刻原因。我们可以从中更清楚地看到琼崖社会发展的历史走向和规律性。

　　第三，深入研究琼崖抗战史，可以更好地揭穿所谓“大东亚共荣圈”的真面目。日本军国主义发动侵华战争，对中国人民包括海南人民犯下了滔天的罪行。日本侵略军所到之处，城市破坏，村庄被焚，生灵涂炭，文明毁灭，可谓之罄竹难书。但直至今天，日本国内仍有一股不小的政治势力，美化日本帝国主义当年发动的侵略战争，说它是“自存自卫战争”、“解放亚洲战争”，是为了建立所谓“大东亚共荣”。这完全是一派胡言。随着抗日战争史研究的深入，日本发动侵华战争到太平洋战争，最后达到变中国为日本独占的殖民地，变海南为“南侵”基地的罪恶目的就昭然若揭。同时，研究琼崖抗战史，讲清这一段惨痛历史，将警示海南人民不忘侵略战争之害，珍视和平，不让历史悲剧重演。

　　第四，抗日战争的胜利是中华民族大团结的胜利，琼崖抗战的胜利是包括海外华侨、港澳同胞、各界人士在内海南各族人民大团结的胜利，是爱国主义的胜利。深入研究琼崖抗战史，将使琼崖抗战的爱国主义传统更好地发扬光大。琼崖抗战时期，琼崖各党派、各民族、各阶层、琼籍海外侨胞表现了巨大的爱国热忱，纷纷在爱国主义旗帜下动员、组织起来，团结一致，共赴国难。这一光辉的爱国主义传统和精神，是琼崖23年红旗不倒精神的重要组成部分，是我们的一笔巨大精神财富。它不仅是当年我们战胜日本法西斯的强大精神支柱，也是我们今天特区两个文明建设的巨大动力。我们要珍视这一财富，好好发掘、利用这一财富。

　　第五，深入研究抗日战争史，宣传这一伟大的胜利，进一步揭示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争中所起的作用，就可以教育人民更坚定相信党，自觉地维护党的执政地位，坚持四项基本原则和党的基本路线，为建设有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宏伟事业而努力奋斗。

　　这次学术讨论会，同志们提供了一批好的学术论文，展现了我省学术界对中国抗日战争和琼崖抗战的研究成果，这是值得高兴的。但是，我们必须清楚地认识到，抗日战争是中国近代史上最伟大的民族解放战争，是中国革命史、中国共产党党史、中国人民解放军军史极其重要的组成部分，而琼崖抗战又是中国抗战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我们的研究不论从广度还是深度，要达到与这段历史内涵相适应的水平还差得很远。我们应该以这次学术讨论会为新的起点，解放思想，继续努力，用新的视野去看这段历史，从新的角度去总结这段历史的丰富经验，不断提高我们的研究水平，以适应新形势的要求。

责任编辑：杨晴 最后更新：2018-02-27 10:4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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