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王毅在琼崖抗日统一战线中的作用
2018-02-27 11:01:06  来源：海南史志网　作者：邢增杰  点击：  复制链接

　　王毅(1900—1949)，海南澄迈县文儒乡北雁峒排坡园村人，国民党中将师长。在抗日战争时期，曾为琼崖国共合作、团结抗日作出过重大贡献。1938年，王毅从国共合作的另一方——国民党方面积极配合中共琼崖特委和中共领导的独立队，建立起以琼崖国共两党合作为基础的具有各阶级、阶层参加的广泛的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并在统一战线的发展过程中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现就从以下几个方面略为评述王毅在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作用：

　　首先，积极响应中共琼崖特委关于国共合作的抗日主张，从国民党方面促成了以琼崖国共两党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正式形成。全国抗战爆发后，中共琼崖特委根据中央制定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政策及有关指示，致函国民党琼崖当权者广东第九行政区督察专员黄强及其驻军——第六十二军一五二师陈章师长，提出琼崖国共两党应以民族利益为重，双方停止内战，一致抗日的主张。琼崖国民党当局接受我党的建议，同意进行谈判。我党便派出乐万县委书记黎民前往府城同国民党谈判，国民党派一五二师政训处主任林序东出来应付谈判。黎民代表我党，表明琼崖特委关于停止内战、团结抗日的方针和决心，并将琼崖特委关于改编琼崖红军的条件提出：(一)国民党停止进攻红军，不得逮捕我党人员;(二)红军改编为抗日部队;(三)改编后，保持我军的独立性，不与国民党军混编;(四)红军改编后，有单独的防区，不同国民党军队驻扎在一起;(五)红军改编后，国民党当局要视同国民党军一样发饷、发粮、发被服和各种军需物品;(六)给我军补足枪支弹药和各种装备;(七)我军誓在琼崖抗击日本侵略者，卫国保家，国民党当局不得以任何借口将我军调离琼崖。这些条件对我军的发展、琼崖国共合作抗日无疑是有益的。但林序东代表国民党却无合作的诚意，一再要求我党把冯白驹所率的红军交给国民党统一指挥，遭到我方代表的拒绝，国共谈判毫无进展。

　　1938年6月，武汉、广州形势紧张，国民党将陈章所部北调，派王毅担任广东省第九行政区督察长官兼琼崖守备司令。此前，王毅已悉知我党关于国共合作、团结抗战的主张及全国性的国共合作抗日的情形。上任伊始，在同中共琼崖特委正式谈判前，他就已发表许多有益于国共团结抗日的见解并制定了国共合作抗日、建立广泛的抗日阵营的措施。他在公开的演说中，明确提出了保卫琼崖、保卫国土、坚持团结抗战，把日本侵略者驱逐出中国的主张。还多次在广播讲话中表示了“屈服必亡、唯战能存”不甘当亡国奴抗战到底的决心。他根据当时琼崖的实际情况，制定了抗日救亡、发动群众、建立抗日统一战线的五条措施。具体内容有：第一，组织宣传，宣传建立和扩大抗日统一战线的道理争取各阶层人士、海外华侨的支持;第二，发动群众，为了抗日斗争，有钱出钱、有力出力，有械出械;第三，加紧海府地区的对空备战，加强秀英炮台、府城东门和南门的防卫;第四，实行“坚壁清野”，积蓄粮食，坚持抗战;第五，要求各地收集枪支，组织民兵武装，加强巡逻，防奸、防特;第六，严格检查县、区、乡官员，发现消极抗战者撤。并将上述措施印成传单撒发到各县。①他从大局出发，下令释放在押政治犯。王毅的上述言行，对琼崖的共国合作，发动人民群众奋起抗日产生了很好的影响，从而推进了琼岛抗日救亡运动的浪潮，为国共谈判，合作抗日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1938年下半年，日本侵略军的矛头已经指向琼崖。9月下旬，敌机轰炸海口、府城地区，形势迫人。王毅力排国民党官员中对国共合作的非议，决心同我党进行谈判。经过双方的共同努力，10月22日，国共谈判最终达成了协议。协议内容如下：(一)琼崖国共合作的根本目的是为了共同抗日;(二)琼崖红军改编为“广东民众抗日自卫团第十四区独立队”，在组织上保持独立自主;(三)独立队为一个大队建制，下辖3个中队，冯白驹任独立队队长，独立队和3个中队的副职由国民党派遣，但须经共产党同意;(四)独立队队部设政训处(或室);(五)国民党按一个营的编制，每月发给独立队军饷8000元。1938年12月22日(一说5日)，独立队的改编大会按时召开，王毅亲自率领琼崖守备副司令杨永仁、国民党琼山县县长云振中和司令部的一些官员到云龙参加大会。他代表琼崖国民党当局，宣布广东民众抗日自卫团第十四区独立队成立的命令，亲手给独立队长冯白驹授予军旗、关防，并发表讲话。②冯白驹代表我党和独立队也作了重要讲话，号召国共两党及军队今后要团结抗日，消灭日本侵略者。会后，王毅还同冯白驹亲切握手，商谈琼崖国共抗日等有关事宜。这就是琼崖抗战史上著名的“云龙改编”。“云龙改编”的成功，标志着以琼崖国共两党合作为基础的抗日民族统一战线正式形成。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为琼崖人民争取抗日战争的最后胜利奠定了基础。

　　由此可知，王毅在琼崖国共合作抗日方面起着积极的作用，促成了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正式形成。综观琼崖国共合作抗日的历史，从国民党方面看，无论是王毅之前的琼崖国民党当局者黄强、陈章，还是其后继者琼崖督察专员吴道南、丘岳宋等人，皆对琼崖国共合作缺乏诚意，对国共合作、团结抗日进行阻挠、破坏。前者黄、陈2人前面已提及，此不赘述。后者吴道南上任后，消极抗战，积极反共，一改王毅以前的作法，大幅度减少独立队的军饷，由原来的8000元逐月减少为400元。还下令停止给独立队发枪支和弹药，要将已有1000多人的独立总队缩编为一个300人的大队建制。并公开宣扬：“要留子弹来清党，与冯白驹算帐”，足见在王毅前后的国民党当局者的言行均无益于琼崖国共合作的形成和发展，他们都是逆历史潮流而动的。相比之下，王毅将军的举动无疑是明智的，是顺应历史潮流的。

　　第二、大力支持我党独立队力量的发展，促进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进步力量的发展壮大。

　　王毅在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虽为国民党的军事将领，但却懂得国共两党关系状况如何，也就关系到国家和民族的命运如何。因此，他能言行一致地履行国共双方达成的协议，以实际行动扶持我党领导下的抗日武装——琼崖独立队力量的成长壮大。这主要体现在以下几方面：一是根据协议，在独立队成立后，按时按量每月发给独立队军饷8000元及枪支弹药若干。二是允许独立队扩编为独立总队。为了适应抗日形势的需要，中共琼崖特委向王毅提出扩编独立队和举办军政干部训练班的建议。王毅尊重我党独立自主的原则，同意我党的意见。1939年3月，独立队正式扩编为独立总队，称为广东省民众抗日自卫团第十四区独立总队。下辖3个大队和1个特务中队。冯白驹任总队长，马白山、符振中任总队附。总队设参谋室、政训室、军需室，以及直属医院、军械厂等。独立总队的力量从300多人枪发展为1000多人枪，又经王毅的同意，于当年4月，独立总队举办随营军政训练班。随营军政训练班的创办，为我军培养了一批具有一定政治军事素质的干部，大大加强和促进了独立总队的建设。三是平等对待友军，嘉奖杀敌立功的独立队。琼崖国共合作正式形成后，王毅从抗战大局出发，统一部署全琼抗日武装部队的兵力，将国共两党的军队共同处于抗日的重要位置。他将全琼的兵力划分为两大战区：第一战区文昌、定安、琼东、乐会、万宁、陵水、保亭、崖县等县;第二战区琼山、澄迈、临高、儋县、感恩、白沙、乐东等县。第一战区由冯白驹将军指挥，把我党领导的独立队摆到了抗战的重要位置。③同时将所部配合我军联合作战，抗击日军。他对国共双方的军队一视同仁，鼓励抗日杀敌立功受奖。独立队成立以后，先后在潭口阻击战、罗牛桥伏击战、罗板铺伏击战等战斗中英勇杀敌，缴获日军大批枪支弹药。为此而受到了国民党军委会和广东省政府传令嘉奖，王毅代表国民党，亲自颁布嘉奖令，并奖给独立队100多支枪、数千发子弹。④王毅对抗日立功的独立队颁奖，实际上就是对琼崖人民抗日爱国热忱的鼓励。

　　王毅出于团结御侮、合作抗日的愿望，大力扶持、支援、配合和鼓励我党领导的独立队，使独立队在抗日斗争中不断发展壮大，从而扩大了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进步力量，使独立队逐渐成为琼崖抗日的“中流砥柱”客观上也就有利于我党掌握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领导权。

　　第三、在一定程度上发动和组织群众，争取华侨的支持，有利于琼崖抗日统一战线的进一步扩大和抗日救亡运动的发展。

　　王毅在琼崖国共合作形成之前，就制定了抗日救亡的五条措施，明确提出组织宣传队，宣传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道理，“组织海府地区的群众开展抗日救亡活动，号召有钱者出钱、有力者出力、有械者出械”。在国共合作正式形成后，根据我党的建议，王毅同意在其司令部设置琼崖党政处，加强两党合作抗日的联络工作。随后颁布了动员和组织群众，坚持长期抗战的《保卫琼崖动员委员会组织条例》，《条例》颁布后，各县、乡的保卫琼崖动员委员会纷纷成立。我党主动派出一批党员参加各级保动委员会的工作。“各地保动委员会的成立对广泛发动群众，壮大抗日力量，发展抗日武装起到推动作用。⑤

　　他还强调指出：“争取各界人士、海内外华侨的支持”。在他的宣传鼓动下，海内外华侨积极支持家乡的抗日战争。1939年夏，海外华侨纷纷回乡报效祖国。为保卫琼崖、保卫家乡，支持家乡的抗战，香港、越南、新加坡、泰国等国家和地区共240多名华侨组成了“琼崖华侨回乡服务团”。华侨回乡服务团在广泛开展抗日宣传的同时，积极为各抗日军民送医送药，治伤治病，捐款捐物。服务团的医疗队把抗日战场救护工作作为重点，在琼文地区和美合地区，即在国民党军队和我党独立队中服务团都派出了随军医疗队。

　　总的来说，王毅在琼崖孤岛环境下的抗战过程中，能在一定程度上发动和组织群众、寻求海内外华侨的支持，对广泛地开展群众性的抗日救亡运动无疑是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的。而人民群众与军队抗日力量的汇合，从而造成了吞没日本侵略者的汪洋大海。抗战胜利后，何应钦代表国民党到琼视察受降，询问侵略琼岛的日酋：日军海陆空优势兵力，为何不敌海南游击队?敌酋回答：海南军民团结战斗至使日军疲于奔命。⑥

　　第四，以身作则，对顽固派消极抗日积极反共的言行予以抵制，孤立顽固势力，有利于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巩固和发展。

　　相持阶段到来后，日军调整了对华政策，引诱国民党投降。国民党内部便出现了消极抗战、积极反共的逆流。琼崖国民党及其军队也受此影响，在他们中间，妥协退让、积极反共逆流也开始出现。但王毅做为具有爱国之心的国民党军事将领并未因此而放弃其坚持抗日、团结合作的思想和行动。而是以身作则，抵制国民党妥协投降、破坏国共合作的言行。日军登陆之初，王毅的长兄王钦寅被日军逮捕。日军查知寅之四弟王俊在广东充任战区参谋长兼副总司令，七弟即琼崖守备司令王毅，因此胁迫其致函规劝两弟投降，否则处死。王毅与王俊收到信函后，与王俊坚决表示：“国而忘家”，“请转知长兄，应不惜一死，候我兄弟抗战胜利后，方到墓前谢罪”。可见王毅兄弟，深明大义，均以国家民族为重，不为日寇所屈服。⑦王毅的这一行动，赢得了时人的称颂。他一直认为“毅之职责，在于抗战”，“屈服必亡、唯战能存。”他身体力行，抵制顽固派的反共逆流。为了加强国共合作的联络工作，根据我党的建议和要求，王毅在定安县翰林乡的警备司令部中设置了琼崖战时党政处，加强抗日统战工作。他还要求我党选派干部参加党政处的领导工作。琼崖特委派出有政治工作经验的干部王业熹、王均(王高天)、刘秋菊等到党政处工作，并担任主要职务。琼崖党政处的成立，对加强琼崖国共合作、巩固和发展统一战线、团结友党友军和各界人士共同抗日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⑧可是当时一些国民党顽固分子却要王毅警惕共产党的活动，有的官员把王毅请中共琼崖特委、独立队人员到守备司令部党政处工作，当做是“请鬼看病”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甚至把王毅发给独立队枪支弹药及其他军需物资视为“反水”、“容共”的行为。为此，王毅坚决地予以反驳，指出：“国共合作是大局，南京国民党政府也这样做”。因此，他照样让在守备司令部工作的王业熹、刘秋菊等人发挥作用。让马白山自由出入司令部商谈抗日事宜领取军需物资，以维护国共合作，继续团结抗日。他还制定措施，制栽消极抗战的国民党军政人员。

　　王毅的上述言行，对国民党中的顽固分子消极抗战、积极反共的倾向起着一种抵制作用，同时对国民党中的进步的人士也起着良好的导向作用。在他的影响和引导下，许多国民党官员也都倾向与共产党合作抗日，站到了民族抗战的阵营中来。部分国民党县级的行政机关和军队也要求我党派干部加强领导、协助抗日斗争。国民党官员中如琼山县长云振中、琼崖守备第十一团团长文华宙、感恩县党部特派员史丹、文昌县县长詹学新等曾在不同程度上拥护支持国共合作。特别是詹学新，积极配合我党合作抗日，任用我党党员和进步人士在县府和辖下工作。任用共产党员詹全康为第五区(潭牛区区长：任用拥护我党抗日统一战线主张的符竞成为文昌第五区抗日游击队中队长。使文昌县呈现一派抗日救亡的大好形势。⑨

　　从上可知，王毅能够以身作则，团结抗日，能够在一定程度上抵制了相持阶段到来后琼崖国民党中积极反共、消极抗日的言行，对顽固派有所孤立，同时又促使国民党中进步势力的发展。王毅的上述言行及作用，曾经得到我党的赞同。鉴于王毅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积极态度，无论是中共琼崖特委还是上级党组织都一直把王毅当作我党团结争取的对象，以诚相待。在美合事变后，中央书记处给琼崖我党的军事政治工作作指示时就指出：“对国民党顽固派的武装进攻，你们必须给予坚持回击，同时须加强对王毅部下及地方武装进行各联络争取工作，使顽固派在军事上孤立。⑩

　　注：

　　①文谦受：《王毅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建立前后所做二、三章》，《海南文史资料》第4辑第207—208页。

　　②《琼崖纵队史》第98页。

　　③《海南文史资料》第4辑第211页。

　　④范运晰：《琼籍民国将军录》第19。

　　⑤《琼崖纵队史》第104页。

　　⑥《琼籍民国将军录》第69页。

　　⑦《琼籍民国将军录》第20页。

　　⑧《琼崖纵队史》第104。

　　⑨《海南文史资料》第3辑《人物春秋》第149页。

　　⑩《琼崖纵队史》第123页。

　　第五、在统一战线的旗帜下，率部配合我军作战，发挥国共合作、团结御侮的威力，为琼崖抗战立下汗马功劳。

　　广州沦陷后，国民党的国防军全部上调离琼，王毅受命于危难之际。无海空军配合，仅以保安团和分散于各县之壮丁常备队8个大队守卫琼崖。所属部队编制不完整，装备不足，总兵力不过4000人。孤岛抗战，琼州海峡又被日军封锁，外部军事力量的援助、军需品接济几乎断绝。在这种艰苦环境下，王毅照样率部坚持抗战。如前所述，国共合作形成后，他统一部署全琼兵力，划分战区，国共两军协同作战。1939年2月，日本侵略军的急先锋安媵吉利中将指挥的台湾混成旅团，协同日军第五舰队，配以空军，在海口北部的天尾港登陆后，王毅率领国民党军队奋起抵抗，打击了日军的侵略气焰。在决定战略转移到定安后，尚命令其保安第十五团团长文华宙和第十一团团长龙驹。分别在大英山一带和府城甘蔗园附近，同日军周旋，乘机伏击日军①。国民党在琼文地区的部队也与我党独立队协同作战。1939年3月16日，在我军的配合下，国民党保安第六团和文昌壮丁常备队，奉王毅之命，反攻日军占领的文昌县城②。独立队第一大队队长黄大猷派一个中队配合保安第六团(又称第十一团)向日军发起进攻，沉重打击敌人，曾一度占领文昌县城公园。同年6月，独立队第一、第二大队主动配合国民党琼山县游击大队，围攻琼山县文岭和龙发两个日军据点，迫使日军退出或龟缩在据点内，从而破坏了日军对文岭、龙发地区的控制。③

　　王毅的抗日功劳得到了琼崖人民的称颂，也得到了国民党政府的赞扬。由于王毅守备琼崖抗战有功，曾获国民党政府颁三等云魔及忠勤干诚勋章、青天白日勋章，一等宝鼎大绥勋章各一枚。④

　　综上所述，可知王毅在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作用是积极的、进步的。从国民党方面促成了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正式形成，并在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巩固，发展过程中起着积极的推动作用，率部配合我军在抗日战场上为琼崖民族抗战立下了卓著的功勋。

　　当然，王毅毕竟是历史人物，由于历史的阶级的局限，受党派政治需要的左右，难免在整个抗战过程中，与共产党领导的军队发生磨擦与冲突。特别是在吴道南来琼主政后，做了一些不利于抗战，甚至破坏抗日统一战线的事情，如参加策划围攻我美合革命根据地的“美合事变”。后来又追于国民党消极抗战、积极反共高潮的压力，曾于1942年与日寇签订过“划地分防”，⑤等妥协退让的军事协定。但他做为一个中国人，做为国民党中的爱国军事将领，能够以民族利益为重，与我党积极合作、推动琼崖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形成、发展，为琼崖的抗战立下汗马功劳。这是主要的、是应该肯定和赞扬的;做了一些不利于抗战的事也是可以理解的。我们可以这么说：正是王毅将军在琼崖抗战史上，在统一战线旗帜下，配合我军，汇同人民群众和华侨等抗日力量，从而形成琼崖军民团结抗战、同仇敌忾、众志成城的巨大威力。没有这种全民族团结御侮艰苦奋斗的抗战精神，琼崖的抗日战争是难以取胜的。

　　注：

　　①《海南文史资料》第4辑213页第十五团也称为第七团，第十一团也称为第六团。

　　②《冯白驹将军传》，《琼岛星火》第3期第50页。

　　③《琼崖纵队史》第106。

　　④《琼籍民国将军录》。

　　⑤《琼崖星火》第12期第24。

　　我们今天回顾王毅将军在琼崖国共合作建立抗日民族统一战线中的作用、抗战史迹和功劳，对于当前正在酝酿中的第三次国共合作，增进海峡两岸、海南与台湾人民的经济文化的交流都具有重要的意义。

　　(作者单位：海南省委党校)

责任编辑：杨晴 最后更新：2018-02-27 11:01: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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