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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从我们头顶上飞过，打到我们前边。

我们跟着翻译到前线去，写标语，散传单，做日军的工作。

开始敌人把力量用在晋东南，晋西北打的不像晋东南那么惨。后

来，打了几仗，敌人发现北方力量很强，就加大力量"扫荡"

晋西北根据地，所以，第三次"扫荡"就厉害了 O 我们跟敌人

搞了一次遭遇战，那是我们刚过了一条封锁线，还没过第二条封

锁线时，与敌人遭遇了。当我们发现后马上往后撤，他们不知道

我们是哪个部分的，他们抢山头，我们也抢山头。这时敌人机枪

打响了，一下子把队伍打散了，有人牺牲了，走在中间的机关被

打散了，走在两边的战斗部队上去了。我们分散在大山沟里，我

跟两个人躲在水草下面，身上撒上土，蹲在那里，于上拿把水

草，从早上躲到下午。不时昕到敌人在山上喊我们的番号，有的

人傻呼呼地出去了，正好被敌人逮去。晚上，指导员找上来，领

着我们跟敌人转山头，你过来，我过去。

当时，我们还是十几岁的娃娃，队长考虑我们不易这样长期

跑，就又派我们去延安学习了。这时大约是 1940 年 10 月。我们

走在晋西北大山里，树叶哗哗地落。这次去延安学习时间较长，

不像上次那样还保留原单位，而是按照学习程度重新编队。

那时，"鲁艺"本科班学习时间延长了，他们已经学了-段

时间了，不好插班，就给我们单独成立了一个"部干班"，即

"部队艺术干部训练班"。班主任是宋可夫，他是老红军，解放

后任河北省副省长。他是"鲁艺"政治处主任，兼我们班主任。

"部干班"是由来到延安的好几个剧社的人组成，有我们吕梁剧

社的、七月剧社的……。吕梁剧社就是黄河剧社，有马烽、孙谦

等人。"部干班"分三个队，-队是艺术程度稍高一些的人。我

在一队。一队学习综合课，侧重于音乐，有我和马烽、穆青、沙

青等共 30 多人。二队训练演员，年轻一点儿的。三队更小，十

二、三岁的。一队学音乐、文学、唱歌。讲文学的有周立波、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