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 - 通敌:二战中国的日本特务与地方菁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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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敵   18

         四二年之前是如此,但是在之後很可能也是如此)。像日本這樣的軍事入侵排除了「繼續行使  制後,讓現有的政府繼續執政。中國在抗戰的經驗要比丹麥或維琪法國更嚴峻(至少在一九  度所下的定義雖然有用,但是套用在丹麥獨特的經歷上,顯得有所窒礙,因為德國在取得控  釋,而沒有限制只有那些極端且邪惡的人才能落在這個類別之中。  到征服者內部有叛意、同情或是有野心的人的共謀。」  武力就能進行管理。再兇殘堅定的征服者也需要當地人的指點與告密。成功的占領有賴於得  魯斯  下,在此,後見之明忽略了在實際生活中做抉擇所真有的偶然與危險。  我們把個人如何採取行動和我們認為他們可以怎麼做混為一談,然後放在絕對的道德尺度  盾心理,以及每天進行社交往來時的巨大模
                                                                       -E8)
                      我無意用中國的情況來主張或反對任何對通敵合作所做的定義。德士勒夫森從政治的角  這番解釋的侵略意味沒那麼強,但也要我們認真看待在暴虐統治下每天的苟延殘喘。馬
                                      (ESB-3)                               o@
                                                                           串通共謀的現象處處可見,形成了一種對大屠殺的解釋:凝視「最終方案」(出口色
                                                                       的鏡子,把德國人看成「最終問題」(可古巴罪。







                                      和帕克斯頓







                                      (eggs)









                                      曾談過這種挑戰,沒有一個占領者「光靠

                              φ                                        ZOE--
                              他們在此傾向於對通敵採狹義的解




                                                                       如果我們看得夠深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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