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50 - 《近代史研究》2021第一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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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 《李鸿章咨文》( 光绪十四年十一月十七日)， 台北，
“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藏，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档案，01－ 34 －
003 － 09 － 001 － 003 － 005; 《张之洞咨文》(光绪十五年六月二十八日)， 台北，“中研院近代史研究所档案馆”藏， 总理各国事务衙门档
案，01 － 34 － 003 － 09 － 001 － 006 － 007。按: 这两份咨文黄遵宪 《日本国志》 初刻本( 光绪二十四年浙江书局重刊) 有收录。置于全
书之首， 张之洞文题为 “咨文”， 在前， 李鸿章文题为 “禀批”， 随后。张文全文收录， 李文则作了大幅删减。所删减者， 主要是开篇
引录的黄遵宪上李鸿章原禀文， 只留最后部分李鸿章披览之后给总署的推荐文。李长莉 《黄遵宪 〈日本国志〉 延迟行世原因解析》
( 《近代史研究》2006 年第 2 期) 和王立诚 《李鸿章、 张之洞推荐 〈日本国志〉 的咨文— ——台北所藏总理衙门档案中关于黄遵宪的史
料拾零》( 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 2007 年版， 第 36—48 页) 最早利用这两份档案， 做了很有价值的研究， 只是关注点尚不在 “外史氏
曰” 及其特殊价值。
② 学界注意到 “外史氏曰” 之独特价值并专门利用来研究的， 主要见美籍日本学者蒲地典子( Noriko Kamachi) 的 《黄遵憲の
変法論》 一文。文中指出， 这些 “评论” 即 “外史氏曰”， 集中体现黄遵宪的变革主张 ，“不外乎是黄遵宪贡献给清政府的变法意见”。
论文取黄遵宪变革主张的角度展开论述， 涉及经济、 法制和科技等方面， 政体、 外交、 礼俗、 汉学、 西学， 尤其黄遵宪在政体问题上的
复杂态度均尚未涉及。论文也没有特别关注 “外史氏曰” 部分究竟反映的是黄遵宪哪一个历史时期的思想内容( 参见蒲地典子
「黄遵憲の変法論」， 市古教授退官記念論叢編集委員会編 『論集近代中国研究』， 東京， 山川出版社 1981 年版， 第 77—97 页) 。
③ 黄遵楷 : 《先兄公度先生事实述略》， 陈铮编 《黄遵宪全集》 下， 中华书局 2005 年版， 第 1577 页。
④ 学界关于黄遵宪 《日本国志序》 的介绍， 以笔者目力所及仅见两种。郑海麟 《黄遵宪与近代中国》 一书在论述 《日本国志》
版本时， 顺及上海图书馆藏有 1897 年绍郡中西学堂本 《日本国志序》 一卷， 只是上图现今已不见该藏本( 郑海麟 《黄遵宪与近代中
国》， 生活·读书·新知三联书店 1988 年版， 第 168 页; 又见郑海麟 《黄遵宪传》， 中华书局 2006 年版， 第 170 页) 。王宝平 《黄遵宪
〈日本国志〉 清季流传考 》( 《文献》2010 年第 4 期) 一文将 《日本国志序》 作为 《日本国志》 节本的一种， 对国家图书馆所藏相关本子
的版本和收录内容作了扼要介绍， 简单提及上海图书馆所藏一种。国家图书馆古籍部藏本索书号已有变， 本子数量也有增加。在
国图和上图之外， 各地图书馆还有其他藏本 。《日本国志序》 版本情形较想象的复杂， 问世背景及思想内容更值得进一步探讨。新
近出版的黄涛 《黄遵宪 〈日本国志 〉 “外史氏曰” 与晚清近代化研究》 一书( 江西高校出版社 2018 年版) ， 虽专门围绕 “外史氏曰” 展
开论述， 但未注意到有 《日本国志序》 存世。对于 “外史氏曰” 思想内容所反映的历史时期可再辨析， 所涉及黄遵宪政体思想等的
论述也可再审视。
⑤ 梁启超 : 《日本国志后序 》，《时务报》 第 21 期，1897 年 3 月， 第 3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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