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57 - 《近代史研究》2022年第五期

张发青 / 哈里森·福曼《北行漫记》的多维审视

抗日根据地的真实情况和中国共产党领导下军民合作抗日的英勇事迹。 作为“中国八路军的第一
手资料，书中使用了大量从未出版的文件和尚未公开的材料，记录了这场战争史上最令人惊叹的战
斗部队的抗日斗争，资深记者福曼为读者呈现了一份关于红色中国的客观公正的报告” ，是一本
①
非常有价值的参考书。 ②
《北行漫记》不仅为后世留下了有关中国共产党的重要史料，而且在国内外产生了重大影响。
虽然该书的中译本“生不逢时”，出版不久就被国民党查禁，但读过该书的人将其誉为“沙漠中的一

滴口水”“黑暗中的一根火柴”，认为“它唤醒了国统区人民昏眩麻木的灵魂”。 ③ 作为“共产主义中
国的第一手资料” ，它“拨开了国民党政府多年散布的层层迷雾，让大后方和全世界人民了解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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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共产党抗战的真相”。 ⑤ 在国外，许多美国人正是从《北行漫记》 一类的著作中了解到中国共产
党人实施的政治、经济、社会和文化改革以及八路军的抗日实况 ，还有不少美国人是在聆听了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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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有关中国的演讲后改变其对中国共产党的看法的。 ⑦ 总之，福曼的著作和演讲“有助于美国公众
正确看待中国的现状” ，由于其采访日记是谢伟思报告的材料来源，因此该书对美国政府的决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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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也产生了一定的影响。 正如路易·艾黎所言，斯诺的《西行漫记》为延安架起了一座通向世界的
桥梁，而《北行漫记》等著作则加固了这座沟通之桥。 ⑨ 福曼通过自己的亲身经历，为后世留下了十
分珍贵的历史资料，《北行漫记》不仅是西方记者报道红色中国的一部佳作，而且是后世学者研究
中国共产党党史、八路军军史以及延安时期党群关系等方面的重要资料来源，具有重要的史学价
值。 “作为中国人民的老朋友，福曼为增进中美两国人民的了解和友谊作出了重要贡献，我们永远
不会忘记他对中国人民的友好情谊。” ○ 1 0

（责任编辑： 薛刚）

① Articles and Publications That are about or Reference Forman， 1933 - 1978， undated， AGSL AMC 017， Folder 03，Box 01.
② China， 1972 - 1978， undated， AGSL AMC 017， Folder 10， Box 01.
③ 周费：《福尔曼〈北行漫记〉》，上海《大公报》，1947 年 1 月 12 日，第 12 版。
④ “Foreign Affairs，” 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Feb. 1，1947.
⑤ 高梁：《朱德同志和国际友人在一起》，《人民日报》，1986 年 11 月 30 日，第 7 版。
⑥ 罗斯·Y. 凯恩著，张晓贝等译：《美国政治中的“院外援华集团”》，商务印书馆 1984 年版，第 25—26 页。
⑦ How the Communists Behave in China， Appendix to the Congressional Record， Mar. 21， 1949， p. A1589.
⑧ “China's ‘Red’ Leaders，” The Times Literary Supplement， Mar. 15， 1947，p. 111.
⑨ 路易·艾黎著，刘力群译：《伟大的架桥者》，《人民日报》，1986 年 3 月 13 日，第 4 版。
1 Lai Ya-li Wrote to Mrs Harrison Forman， Feb. 3， 1978， AGSL AMC 017， Folder 10， Box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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